跳板,現在的重點是在司徒美堂那邊,楊銳說過黃三德之後便不想再提這個人了,而是沉默了一會看著劉伯淵的眼睛,慢慢的道:“淵士啊,跟我革命這麼多年了,你相信我嗎?”
屋子的氣氛本是很輕鬆的,但是楊銳這一句話卻讓空氣凝重起來,劉伯淵聞言漲紅著臉站起,很是見堅定的道:“我…我怎麼會不相信先生?!我……伯淵誓死效忠先生!”
“不!你不需要效忠我,”楊銳看到他的模樣有高興也有失望,“你要效忠的是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我只希望你相信我,哪怕我會做了一些錯事,但很多時候,這種錯事是不得已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劉伯淵很是利落的答道,利落的讓楊銳不知道是真是假。
“虞自勳那邊……”一聽是這個名字,劉伯淵頭皮就是一麻,而後在聽楊銳說道,“反正我感覺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在美國呆了六年了,六年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讓你的人從現在開始全面調查他,調查他接觸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等等。但是……他畢竟是會中的委員,這樣做是違反會規的,所以你的人不能做的太明顯,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調查一切,寧願慢一點,不要著急!”
“明白!先生。”楊銳說完事情,劉伯淵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未完待續。。)
戊卷 第三十章 沒寫
終於還是要這般做,在劉伯淵出去之後,楊銳仰坐椅子裡默默的想。這事情,不管會查出怎麼個結果,對於諸人的團結都是不利的。可不如此,楊銳總是無法放心。幾個人當中,也就是虞自勳最沒有閱歷、最為熱血,他的革命熱情燃燒到現在,表明上似乎和之前沒有不同,但是從他對土改方案的贊同中,楊銳感覺到了一種異樣,不過,他沒有和章太炎一樣當場發火,只是把疑問存在心裡。
楊銳想著的虞自勳此時正在回紐約的郵輪上,按計劃他也是要在舉義之後馬上回國的,但因為涉及到和美國政府交涉——國內大舉義的時候,他應該出現在華盛頓,以革命軍特使的身份,求見塔夫脫總統或者國務卿諾克斯,以求獲得美國政府在這場短暫的戰事裡局外中立,甚至是站在復興會這邊。
郵輪不斷向北,即便是坐了最快的船,有十二天的時間在美國活動,可虞自勳還是覺得時間不夠。他在船艙裡坐立不安,並不時大聲朗誦著自己寫的稿子——美國社會和中國不同,他們注重即席講演和報捷輿論,虞自勳不得不把一些有關革命的語句,事先斟酌寫好並熟讀於胸,一旦有需要,那麼他可以把這些精美的段落夾雜在他的發言裡。
講演稿終於有朗誦完的一天,就在他的熱情要壓抑不住的時候,郵船終於抵達了紐約。走過稅關上了來接他的汽車,他便迫不及待的道:“馬上去隆沃思先生家!”
“先生。容閎先生一直在等你。”來接他的劉鴻生道。“還有克拉克先生也在。”
“哦……”虞自勳沉吟著,他本想著直接去找愛麗絲。羅斯福的,好讓其幫忙約見塔夫脫總統。可是現在聽說容閎和克拉克先生都來了,他便道:“那就先回去吧。”
在楊銳初來美國的時候,他第一個找的人便是容閎,不過在兩人的交談中,容閎的一些想法讓楊銳很警覺,對其只是有限信任,而後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他敬而遠之。他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心裡有著怎麼樣的主意。和楊銳的謹慎不同,雖然有著楊銳的告誡。但是經過庚子退款一事,因為滿清駐美公使梁誠是容閎學生的關係,虞自勳和容閎的關係越來越融洽。不斷的交談中,兩人的諸多觀點都取得一致。而隨著這種雙方關係的熱切。容閎也介紹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給虞自勳認識,而克拉克先生就是其中一員。
這個克拉克先生雖然並不在政府和商界出現,但他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他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