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表明軍艦沒有沉沒的推理讓齋藤實微微點頭。是啊,只會抽大煙的支那海軍怎麼能用輕巡洋艦擊沉重巡洋艦呢?日進號怎麼可能會毫無掙扎的就突然沉沒呢?
伊佐鐵太郎輕易的就把海軍大臣說服了,但這無法說服對事情更加了解的伊集院五郎。在回去的路上,看著有些自得的伊佐,伊集院五郎道:“伊佐君,你為什麼不告訴齋藤大人水雷的事情?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日進號很有可能被支那人的漂雷擊沉了嗎?”
南太平洋上跟蹤中國船隊的英國巡洋艦遭遇船隊釋放的漂雷一事日本海軍是知道的,而英國駐華公使朱爾典也就此照會過中華政府,警告中方船隊不得在國際航道釋放漂雷,不過這都被早有準備的外交部尚書謝纘泰給圓了過去,謝纘泰的說法是那根本不是什麼漂雷,那是初一時船隊在祭拜祖先而釋放的貢品。英國巡洋艦看到不明危險物就繞道,根本不會想到撈兩個上來做證據,所以事情就這麼輕鬆的過去了。
在伊集院五郎的想象中,唯一可能解釋日進號消失的,就是軍艦在海戰過程中不慎觸雷沉沒,可這依然不能解釋為何交戰海面沒有水兵生還和不見軍艦殘骸的事實。誰能想到,日進號的沉沒過程不到五分鐘?誰又能想到,劇烈不斷的爆炸使得水兵們根本無暇逃生?
“大人。漂雷一旦釋放,根本無法確定它是撞向自己還是撞向敵艦。”伊佐鐵太郎提醒道。“我認為如果日進號沉沒,最大的可能是米國人參與了此事。是他們參與了海戰。打壞日進號無線電之後將其擊沉。”
“米國人?!”伊集院五郎臉上的迷惑馬上不見,臉色頓時鄭重起來。“可是米國海軍為什麼要幫助支那人呢?要知道華盛頓可是支援我們……”
“大人,米國人擊沉了日進號,又擔心支那船隊突破我們的封鎖所以又擊沉了支那船隊。所以現在我們找不到日進號,支那人找不到船隊。”身為艦隊參謀長的伊佐鐵太郎的腦子不是蓋的,一瞬間就來了黑吃黑版本,讓伊集院五郎驚了又驚。
然後不管日本人在想什麼,遠洋船隊都在不斷向西,那裡就是祖國。就是家。再一次的看著金烏西墜,彩霞滿天,田士捷中校只覺得日子無比美好,幹掉狗日的一艘巡洋艦不說,還行進到離那霸一百五十海里的地方,今天晚上,船隊就會穿過總理所說的第一島鏈進入東海,不出意外的話,兩天之後船隊就能到港了。
田士捷盯著西面晚霞的時候。政委吳凡也上到艦橋,走近他身邊之後道:“總參現在又派了幾艘商船過來,新的命令是打算魚目混珠、使調包計,海圻號、海容號目標太大隻能繼續帶著商船以吸引日本人……”
吳凡的話還沒有說完。田士捷就知道了總參的打算,他不悅道:“這就是說,要讓莫菲特程璧光他們留在海上當靶子?”
吳凡見他如此只是一笑。“你這麼說也沒有什麼不對。”
“那我們呢?潛艇是全部拉走,還是留幾艘當樣子給他們做安慰?”田士捷道。
“潛艇不會全部調走。總要留幾艘做樣子好定軍心。”吳凡說道:“總參命令你離開,我留下。”
“不行!”田士捷雖然不滿意將兩艘巡洋艦作如此的犧牲。但卻感激於總參要將他離開的命令。“還是我留下,你離開。在莫菲特看來,你只是潛艇部隊的副手。”
“不!你是部隊主官,國家培養一個合格的海軍軍官不容易。”吳凡神色忽然有些惆悵,“像我這樣的政委,法政學堂、復興軍裡面一抓一大把。我不懂指揮潛艇作戰,但是你懂,你還指揮潛艇編隊擊沉過日本一艘巡洋艦。佩卿,你的價值比我大,我們不能讓國人失望!”
田士捷中校本想著向總參發電請求留下,但吳凡一句‘不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