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是一切,只要能救出總理,國家即可恢復原樣。”
面對著眼下這群保定生,出身南京陸軍學堂、卻因憤於俄人南侵退學從而加入復興會的吳錫芬更明白楊銳對於復興會、對於這個國家意味著什麼。楊銳如若不測,保住復興會會員又如何?到時候全國先內戰再外戰嗎?
“帶隊的那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吳錫芬老是想不起帶隊少校的名字,更不明白此人為何被總理親自任命為空降突擊營營長。他這邊回憶不起,參謀長張聯棻上校卻是知道的,他趕忙提醒道,“是叫傅作義,長官。”
“對,傅作義。”吳錫芬點頭,“山西人,看上去很老成的一個人。”他再次肯定了一句,“最後面那道命令他有沒有收到?”
下午三時,空降突擊營接到動員令;八時,全營集結於保定軍用機場;九時,第一架軍機起飛,之後半個小時,除了未及時歸隊的三十四人,其餘五百三十四人乘六十五架軍用運輸機往通化而去。這個機群除了運輸機,還有兩個中隊的戰鬥機,以及兩架大馬力小型短距離起降飛機——這是用於營救出總理、逃離叛軍包圍圈的救命飛機。
只是,要逃離通化容易,可已經飛了四小時的機群,飛回保定完全不可能,是以計劃的最後內容是:救出總理,突擊營即可投降;運輸機降落於通化或其他各軍用機場;唯有攜帶副油箱的戰鬥機,以及那兩架特製的救命飛機能再飛六到七百公里。這個距離飛到哪裡都尷尬,以目前的情況,直接飛到平壤是最好的。從平壤加油後再飛回保定那事情就大定了。可吳錫芬就擔心會出意外,特別是擔心他們往京城方向或山東飛。要知當京城大亂時,機群早就升空了,命令只能透過無線電傳遞。
“傅作義少校已經確認了命令。”張聯棻道,不過他沉吟了一下還是提醒道:“只是…,只是他現在在飛機上,命令只有與他同機的軍官知道,其他飛機上計程車兵並不知道。”
即便在二戰,也有諸多飛機因電磁干擾無法在空中進行無線電聯絡,黑夜中運輸機更不可能打艙蓋做手勢,所以張聯棻擔心命令無法徹底傳遞。而一旦開始傘降,部隊建制將變得極為混亂,那時候士兵們東一群、西一群,根本沒有時間去展開電臺,甚至,很可能他們沒有落地就將面臨戰鬥。
復興軍第1集團軍是復興會最早建立的部隊,更是精銳部隊,本次行動完全是虎口拔牙,成功於不成功就在傘降後三十分鐘到一個小時之間,如果一開始沒有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那缺少重武器的空降突擊營不再會有救出總理的希望。可以想象的是,戰場將一片混亂,即便整個突擊營磨的像刀一樣鋒利。
“難道沒有其他什麼補救措施嗎?”多次看過空降突擊營訓練報告的吳錫芬不甘心問道。
“沒有了,長官。部隊出發後,一切都只能靠指揮官臨時決斷。如果傅作義少校能將命令傳到營救飛機,那總理必會飛往平壤;如果不能,那麼我們只能見機行事……”張聯棻道。
“好吧!”吳錫芬小聲嘀咕了一句,他沉默良久後再看了一下懷錶:三點十七分。時間差不多了,他立即站了起來,他站起張聯棻等人也跟著站起,帶著些熬夜的沙啞,吳錫芬無比鄭重的道:“現在我宣佈:執行瓦爾基里計劃!
請記錄以下命令:發電至各集團軍司令部、各野戰軍司令部、各野戰師師部,要求部隊長官立即按程式核對密電碼,拆封零號密檔,並執行上述命令;發電至各省、各府、各縣復興會會部,要求委員會立即按程式核對密電碼,拆封癸號密檔,並執行上述命令;發電自各省、各府、各縣政府,要求行政長官立即按程式核對密電碼,拆封子號密檔,並執行上述命令。以上電文請附加以上內容:此命令務必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