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擔負的職責,守衛這座城市。有問題嗎?”楊銳大聲問道,再次看向這些人。
“沒有!”畢竟是成建制的軍人,四十多人的回答不但整齊,而且響亮。
“很好!”楊銳點頭,他再道:“這是叢鏡月,是我的副官,之前就是他打下縣衙和巡警局,給了大家一條活路的。此時城內有三百多人,不過武器奇缺,有一小半人沒有槍,你們馬上開啟局內的軍火庫,把槍支大炮都拖出來;再就就是三百多人按照技能重現編織並分配武器,好按部就班。你們這裡誰官階最高?”
“卑職…宋子瑞、劉維信……”兩個警官站了出來,其中一個還瘸了條腿。
“很好。”楊銳點頭,“你們一人負責取出彈藥,一人負責與我和叢副官商議,重新安排人手,調整城防。務必要注意,現在時間寶貴,中午之後敵人就可能進攻。”
“明白!”包括叢鏡月在內,一干人都齊聲敬禮。宋子瑞帶著人去開啟彈藥庫,而瘸了腿的劉維信則和楊銳、叢鏡月等商議人手安排和城防佈置。
城內正緊急佈置時,城外帶著藥箱的鞠正被帶隊圍城的農會幹事曹緒寶禮遇。聽聞城內士紳大戶要算計叢鏡月、開啟城門請降,曹緒寶當下毫無懷疑。士紳大戶明哲保身的秉性他十年前在農會幹部培訓班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些個財主個個面面團團,滿口人情仁義,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進了棺材也以為是開玩笑。殊不知,這一次京師是動真格的要施行財產公有。
拿著城內送的包子,曹緒寶邊吃邊問:“鞠大夫,城內沒來什麼陌生人吧?”
“啊…”鞠真嗓子忽然發乾,他強笑道:“甫一亂,大夥逃都還來不及,哪有什麼人進來啊。從早上到現在。來的都是菜農和商販,哪有什麼陌生人?”
“嗯…。說的也是。”在青紗帳裡瞎折騰一夜的曹緒寶只聽說縣被城士紳大戶們佔了,領頭的就是不聽巡警局長號令的叢鏡月。並不奇怪。而要抓的曹貴忠照道理是不敢進城的,他們最大的可能是往北去威海衛,那裡是海軍的地盤,去了那自己這些人可拿他們沒辦法了。
想到曹貴忠就不由想到楊竟成,想到楊竟成曹緒寶不由看了看右手戴著的手錶,吃完一個包子的他憂心的吃不下第二個。都是這手錶害的!那曹貴忠要真要是楊竟成,該如何是好?自己可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曹緒寶想著自己黑暗無光的將來,不過一會又自動自發的開始自我安慰:即便曹貴忠真是楊竟成,那也是失了勢的。有道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說不定自己這些人這次投機真投對了,那蔡總理大喜下給自己封爵封地,到時候以前沒有的東西全有了,自己閤家都成了貴人,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想破腦袋問那些草民要錢了……
美美幻想了一會,曹緒寶又開始吃包子了。可就在離縣城不遠處,昨夜和楊銳對幹了一場的巡警隊長姚二有帶著十幾個巡警正看著一團沾血的止血綿發呆。他昨夜差一點就抓住人了,可不知道哪裡來的一杆槍好生厲害,一個人就把自己一群人給壓制住。若不是這樣,那被前後包夾的曹貴忠根本就跑不掉。
“隊長,極有可能那楊……”下屬一說楊,三大五粗的姚二有就哼了一記。是以下屬馬上改口“……是曹貴忠、曹貴忠。看這棉花,定是那曹貴忠受了傷;若不是曹貴忠受傷,便是他的親兵受了傷……”
“別磨磨唧唧的。快說!”姚二有本就是個暴脾氣,最討厭拐彎子說話。現在聽下屬吞吞吐吐,半天都說不到點子上。頓時怒了。
“隊長,這曹貴忠很有可能躲到縣城裡去了,不過也可能是他的親兵受傷後為了引開我們,故意前往縣城,好掩護曹貴忠逃往威海衛……啊!隊長……”下屬忽然大叫道。
“滾你孃的!”說的還是廢話,姚二有當即一腳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