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也都能自產不需外購,這就省了不少錢。”朱履和道。
“那現在我們和他們簽訂了合夥造商船的合同,再下單造軍艦會不會漲價、會不會誤工?”想到中日全力造標準船,楊銳不但擔心錢還擔心時間。
“先生,合夥造標準船造的可都是萬噸以下的商船啊。再說商船造的再快,也不如軍艦的利潤高啊。日本的造船廠不像我們全是國有。私營造船廠拿不到商船航運利潤,又被政府和財閥使勁壓價,那些有兩萬多噸船塢的私營造船所會很樂意接受我們的訂單的;至於日本國有造船廠,也會因為對航母建造極有興趣,是不會放過這一次機會的。”朱履和道。
“那就馬上就找日本人談吧。”楊銳道:“也不一定是兩年要完工,三年也行,我們的時間並不是太緊,實在不行自己造第二批的時候,南京造船廠可以先鋪龍骨嗎。”
“那到底選那個方案?”隨著朱履和的聲音。站在一側的甲乙兩組的組員都看了過來。
“甲乙兩組的航速是多少?有多少馬力?”楊銳問道。
“如果不用混燒鍋爐的話,那兩組裝的都是日製ロ號艦本式專燒重油鍋爐,共有十八座,四部艦本式蒸汽輪機。四槳四軸,總輸出為十四萬軸馬力,航速都在三十三節以上。”朱履和道。“另外。一些新出來的技術,特別是和管損有關的。比如二氧化碳填充、感測器火災自動監測這次都會用上去,不過這要在下水之後由我們獨立安裝。並不和日本分享技術。”
“那就按照這個方案各造一艘吧。”楊銳的決定出乎意料,“這一次還有下一次都只是積累經驗,看似對的路我們要走一走,看似錯的路我們也要試一試,我雖然比你們更明白這個東西能幹什麼,但我不是設計師,這船最終還是要你們設計,由你們督造。想的再好造不出來白費;造出來了使用中如果無法達到效果,也是白費;造出來了使用也有效,可在戰時毫無用處那就更白費。
戰場本就瞬息萬變,海洋上的戰場那更加複雜,怎麼樣的設計有用、有效,只能一點一點總結。之前讓你們去上生產管理、品質管理的培訓課程,去學習工廠動作分析,就是要你們明白:這船不管怎麼造還是人用的,要人用的舒服,那就要基於崗位職責的本身去考慮作業問題。這樣你們才知道各個崗位的操作員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什麼需要改進,怎麼需要避免,這說到底還是品質管理無處不在啊。”
楊銳這邊確定方案,本想說一些激勵他們的話,不想一扯又扯到品質管理上去了。他忙的把話題扯回來,說一些宏觀抽象的東西:“有人說百年海軍,我看這完全是唬人!海軍的成長史其實就是造艦史,什麼時候你們和艦上的官兵配合默契,造出超越當下水平的戰艦,那海軍就基本練成了。因為你們的造艦基礎建立在海軍官兵對自己崗位的深刻理解上,他們如果不瞭解自己要幹什麼,應該怎麼與其他部門、其他艦船配合,那你們無法吃透戰艦的精髓並突破現有束縛。
從不懂造艦到會造艦、到造好艦、到最終突破,我看最少需要三十年,至於什麼百年海軍,說的更多是海軍基地。沒有百年的積累,一個國家的海軍基地不可遍佈全世界,而只偏安一隅的海軍那在大家看來不能算真正的海軍。說的是這麼宏遠,可現實是我們連家門都守不住,只能靠潛艇這種奇門兵器制勝。現在,要想改變這一切就看你們的了,航母是海軍未來的發展方向,沒有制空權就沒有制海權,我們要的就是一支能控制海洋天空的艦隊。”
楊銳一通忽悠便將朱履和這一幫設計師打發走,從今天開始,造艦計劃將正式開始,造標準商船的計劃也簽約啟動。接下來的事情對他而言就是坐等掙錢了。
可他這邊想著清閒,滬上土改補償的案子卻在不斷在發酵。造輿論是梁啟超的拿手好戲。當初一入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