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得壽沉聲罵道:“放你媽的屁,是你們入侵遼北,可並不是金家樓到大漠要你們的命,胡言亂語,妖言惑眾,莫名其妙,混帳王八蛋!”
戈超生並不理會潘得壽怒罵,仍然哭泣道:“兄弟們,我已握著枯骨化屍毒粉,決心與敵同歸於盡,兄弟們如果效忠段幫主,就拿出一切能拿出來的力量,與敵人周旋到底啊!”
一邊,那武士又道:“副幫主還是多加考慮,且留此有用之身,為未來爭勝負,且記,我們是爭千秋,不爭一時啊!”
戈超生突又戟指展若塵與潘得壽二人,道:“你們都看清楚了,姓潘的是金家樓二當家,這乾瘦小子卻又是金寡婦的乾兒子,兩人地位一般,皆是金家樓柱石,今晚本戈超生與此二人同入幽冥,搬指頭拔算盤子兒,怎麼的我都是隻賺不賠,兄弟們,寧做烈士不做窩囊廢,跟著我殺!”
“殺!”
松林中一片喊殺之聲……
突然間,展若塵想起那日與邢獨影相遇之前遇上的灰衣人,那人似乎叫常冬、職司大漠骷髏幫副司刑,當時自己正要活捉他,逼問樓主失蹤之事,不料姓常的一狠心,便撒出一股灰雲也似的毒粉,那毒粉真夠毒的,沾上身便會“噼啪啪”一陣裂帛之聲,剎時肌肉鮮血盡化為濃煙,便骨頭也成粉末!
展若塵一念及此,立刻高聲吼道:“等等!”
潘得壽不知利害,吼叫道:“他媽的,想拿老子墊背,門都沒有!”
這時目光照射在松林子裡,展若塵極目望向戈超生,只見姓戈的雙手似乎戴著人皮手套,若不細看便很難發現他雙手一層假皮!
戈超生雙手託在身前,一步步直往展若塵逼去——跟在戈超生身邊的十二名武士,其中一大半面無人色,但也不知如何好往潘得壽等逼去!
屜若塵再吼叫,道:“等等!”
戈超生厲哭道:“啊,我已等得太久了,又死去那麼多兄弟,卻未能搏殺你們之中任何一人,有何面目再回大漠,倒不如與敵共死,以謝段幫主知遇之恩——”他說的悲忿填膺,表情慷慨激昂,沒有任何人會對他抱定必死決心存有絲毫惑疑,便展若塵也如是想——踏前一步,展若塵道:“戈超生,你雙手握的可是沾膚既爛而之內腑化水,屍體剎時化為濃血的一灘的枯骨毒粉?”
戈超生似是一驚,道:“不錯,這是一種無色無味枯骨毒粉,也是一種難以控制的毒物,雖施放的人也難免一死,展若塵,你怎知道戈某手上之毒?”
展若塵就是要他說出這些話,因為他要潘得壽幾人也聽到敵人手中毒粉厲害,如此方可令他們提高警覺——淡淡的,展若塵道:“戈超生,我仍然不相信你會真的與我同歸於盡!”
戈超生泣叫一聲,道:“好,好,你蔑視戈某的決心,看吧,我會叫你全身發出惡臭的裂帛聲裡,痛苦的滾在地上衰號!”
展若塵冷冷的道:“我接下你的挑戰,戈超生,你出手吧!”
潘得壽立刻大叫,道:“少主,你不能,應該由我來!”
展若塵冷冷的怒視著戈超生,對潘得壽道:“我們的人立刻分散開來,且找上風頭,以你們幾人之力,我以為是可以應付眼前這種小場面!”
這話說的夠明白,而且也含著少主應有的口氣,便潘得壽也不得不暗中喝彩——是的,展若塵擱下硬的,更在話中指導了作戰原則與方法,三兩句便交待的令人心折!
潘得壽雖然傷的不輕,但此時他也不知從哪裡抖出一股子蠻力,只見他一對雙刀輪互動一揮,吼道:“狠宰啊!”
便在他的吼叫聲裡,空中鮮血標濺,兩個灰衣大漢便生生被劃開肚皮慘死地上!
側面“蹦猴”玄小香早已騰身又攀上松樹幹上,他不即下來,卻等到下面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