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訂了飯店的商務房。”
“沃立斯我更願意和你……,當然只是玩笑。我不想回家,媽媽管得太多。回國前跟師姐說了,住她那裡,你送我去這個地址。”車上有第三人,李仁美很不自在,開啟手機簡訊給關景晅看,他看了一遍車子又轉彎下了高速。
“行李你先送上去。”李仁美衝阿蒂一笑,轉頭向他央求道,“明天你會陪我嗎?回上海我最想見的是你。”
“我最近有點忙,明天讓阿蒂陪你去逛街。”
“阿蒂?”
“幫你拿行李的女孩。她下來了。”關景晅朝她後面望道。
“尚小姐,抱歉要讓你自己打車回去。這個給你的路費。”李仁美拿了一張百元鈔票。
“她和我住一塊。我送她。”關景晅揪起阿蒂上了車。
“什麼?”仁美怔住。
阿蒂驚得下巴要掉了,不敢看美國來的痴情女臉色忙鑽進車裡。
叫不出名字車的效能太好,以至車內安靜得有些尷尬。
“關先生,您不覺得剛剛說的話讓李小姐誤會了嗎?”和沃立斯接觸多了會發現他並不可怕,心地很善良。那一次在黃山他暗自收養了一隻流浪狗,送到寵物醫院照顧後,取名叫黑花,正好被阿蒂瞥見。黑花成了回來時的副駕駛。
“什麼話?”他消極應付。
“你……為什麼說我們住一塊兒?”
“難道不是嗎?請問你住在金頓飯店嗎?”
“你這是混淆概念,故意讓她誤會。讓我有理說不清。還有你居心叵測,拉我下水。”阿蒂雙手交叉在胸前,太陽神的出現打亂了她平靜的生活。
“我和你同居了還是拿你怎麼樣了,有理你就說清楚,我洗耳恭聽?”
“你!哼,隨便你怎麼說,自有懂我的人。”阿蒂冷笑。
“男朋友?”關景晅想起王冠的話。
“你不要亂猜了。”雖然王子還沒出現,但她模稜兩可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無非就是部門裡來來往往的那幾個認識的同事。”關景晅用餘光瞟了她一眼,看她的反應。
尚蒂得意地望著窗外,不理他。
關景晅突然把車停到一邊,“下車!”
“這麼晚高速公路上你讓我下車怎麼走回去?”
“愛怎麼走就怎麼走,打電話叫你男朋友接你啊!”說著要開車門攆她。
“我偏不走!你得負責送到底。”
“下不下?”
“不下。”
“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
“你還沒見過我臉皮更厚的時候。”說著在眼前推攘的的手臂上咬下去。關景晅痛得縮回手。“你是黑花嗎?”
“我還是隻大刺蝟呢?和一隻禽獸打交道就該這樣!”尚蒂瞪著他,看了眼他手臂上的牙痕心裡又有點懊悔。
關景晅突然用那隻受傷的手按住她的脖子,尚蒂沒來得及反應,他已重重地壓住了她的唇。她的初吻就這樣被無情地剝奪了。他似乎貪戀上這種芳香與溫柔,時間在這一刻凝住。
尚蒂掙脫不開,只得用兩隻爪子捶打他的背反抗。
這種誘惑讓他一旦吸吮上就無法自拔,良久他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鬆開她。她的小臉已漲得通紅。她身上有罌粟的味道,欲罷不能。阿蒂的懊悔催化成懊喪。
作者有話要說:
☆、再回首
阿蒂瞪著等他道歉,但車內安靜得連空氣也在生氣。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一切都不是真的,她曾幻想著和項平的初吻就這樣被可惡的他奪走了。
“丫頭,今天過得還好嗎?”她心事重重漫步在金頓的山路上,不知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