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胡飛就向張雲貴打聽武藤幸一郎那口鬼頭刀的事。張雲貴對此是一無所知,他根本就沒見過武藤使過那口刀。胡飛也不意外,寶刀就是寶刀,這鬼子既然能留下那口刀,當然就是知道寶刀的價值,平常不隨便拿出來在人前顯示也是很正常的事。
今天也是巧了,胡飛他們剛把酒飯吃得差不離了,張雲貴就朝窗戶外面一指,人來了!
胡飛順著張雲貴的手指方向往外面一看,可不是嘛!就見一個穿淡藍色旗袍、頭頂盤著髮髻、腳下蹬著白色高跟鞋的女人順著大街往這邊走了過來。
這女人身後果然跟著兩個鬼子兵。有二鬼殿後,大街上的行人自動往兩邊讓行。胡飛往這女人臉上一看,和當初他見過的那位鎮長夫人已經判若了兩人。除了臉盤一樣之外,不管從氣質還是從穿著打扮來看,完全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胡飛第一次看見白牡丹的時候,這女人是被苟天曉給抓來的,當時是一臉的驚慌失措外加衣衫不整。哪像現在呀,描眉打鬢、濃妝豔抹,煙視媚行、招搖過市。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可奇怪的,這女人本來就不是個安分人,當初她還是堂堂鎮長夫人的時候,就揹著丈夫和沈老五勾搭上了。現在趙鎮長掛了,她傍上日本人武藤幸一郎了,那可是個比鎮長還有權勢的人物,這女人還不得好好招搖招搖吧?
白牡丹既然是出來逛街的,當然不會就這麼一直走路了。走走停停,看見街邊什麼感興趣的店鋪就進去逛逛,發現有喜歡的直接就買了。反正武藤有錢,她也不怕沒錢付賬。
後頭跟的那兩個鬼子不光是保鏢,同時還擔任著自動購物車的角色,倆鬼子背上背的、肩膀上掛的都是白牡丹即興購買的各種商品。
等到白牡丹從酒樓門口走過去的時候,胡飛就付了飯錢走出了酒樓。白牡丹在前頭走著,胡飛就離著二十多步遠在後頭跟著,用句現代的詞語那叫尾隨。
白牡丹在前面時裝店裡試衣服,胡飛就拉著王文華在街邊看人家畫糖畫。等白牡丹心滿意足的試完衣服出來,胡飛就給王文華買了個孔雀的糖畫。看見身邊女人小心翼翼的伸舌頭tian糖畫,胡飛就是微微一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和滿足。
出了這條商業街行人就比較稀少了,胡飛漸漸拉進了和白牡丹的距離。中間兩個鬼子曾經回頭看了兩眼,發現胡飛他們都是自己人打扮的時候,鬼子保鏢也就沒往心裡去。胡飛見街上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他就加快了腳步,快速接近前面那兩個鬼子。
吉金彪跟著胡飛同時行動,胡飛在左邊,他在右邊;左邊的鬼子歸胡飛,他就負責右邊那個鬼子的安全了。
“嗨嗨,太君,太君!”大街上人雖然比較少了,可也不是一個人也沒有,胡飛不想在百姓面前製造恐怖流血事件,他看旁邊有衚衕有大樹,他就大聲招呼前頭的鬼子。
“納尼?什麼的幹活?”倆鬼子停下腳步回頭看,還是一路跟著他們的那幾個人。鬼子納悶呀,便衣隊、皇協軍找他們什麼事?
“太君,花姑娘的幹活!那邊的,走吧。”胡飛用手一指旁邊的小巷,用漂亮的女人勾引鬼子。
“花姑娘?”鬼子果然眼睛放出了亮光,可隨即這倆傢伙就連連擺手,“不,不,我們的,還有軍務,花姑娘的不要!”他們還得保護白牡丹呢,把人扔下自己去找女人,回去了他們怎麼向武藤少佐交代?哪頭重哪頭輕,倆鬼子明白著呢。
“燒雞的,美味,米西米西。走吧,那邊有家燒雞店,味道很好,我請兩位太君米西米西!”用女人誘惑不成,胡飛乾脆又改成美食誘惑了。據說鬼子嘴特別饞,他們根本抵擋不住中國美食的誘惑。
“燒雞?不!不不!今天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