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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中隊是最前沿的一箇中隊,在王耀武親自率領的五十一師連續攻擊下堅持了三天。據說該中隊的人員已經換兩遍了,中隊長、副中隊長更是連續戰死了五個。去那個中隊擔任中隊長,基本上就等於是被判了死刑。
掛了電話,飯野大佐仍舊是餘怒未消的連罵了好幾聲八格牙路。松尾四郎就是他手下的一名大尉中隊長,這小子一向貪生怕死,可在欺負那些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時候倒是兇殘暴虐的很。
飯野大佐已經看不慣他很久了!要不是這傢伙有個顯赫的家族在背後撐腰,大佐閣下早把他一擼到底了。也奇怪了,這次戰鬥這麼激烈,這個貪生怕死的松尾四郎竟然一直活到了現在!
飯野賢十有種預感,如果師團能挺過這次難關,那個松尾四郎恐怕還得再升官!聯隊裡和這小子一樣是大尉中隊長的軍官有百分之六十都戰死了,松尾四郎成了活下來的少數人之一。到時候松尾家族再發力運作一下,或許在這次戰後松尾四郎就能升職成少佐大隊長也不是沒可能的!
當個中隊長就夠噁心人了,要是再當一個率領千人的大隊長,那還不把人噁心死?飯野賢十是下了決心了,趁著這次查崗,今天他一定要把松尾四郎拿下,把他遣送回國!松尾家不是有辦法嗎?讓他在國內升官發財好了,何必上戰場呢?
聯隊長出去查崗又不是上戰場,當然不用帶太多的人。一個警衛班就足夠了。松尾的中隊指揮所離著聯隊部還是挺遠的,大佐閣下既然看不慣松尾中尉,當然是要把他遠遠的安排開了。平常看不見人是挺爽,可現在想去找茬了,卻又感覺路程有點遠了。
這個松尾四郎果然是討厭,就算去查個崗都得多走這麼多路!越走,飯野賢十心裡的火氣越大,收拾松尾四郎的心思越強烈。如果他能順利到達松尾中隊的話,松尾中隊長恐怕就難逃劫數了。
路左邊有一塊幾米高的巨石,飯野大佐的查崗隊伍離巨石不到十米的時候,從那塊石頭後面突然走出來幾個人。今天是中秋節,天上的滿月像個大銀盆一樣把清冷的光輝灑向了大地,雖然還達不到纖毫畢現的程度,但看清腳下的路和對面的人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那幾道黑影從石頭後面繞出來之後就一直處在巨石的陰影下面,飯野大佐只能隱約看見好像有五六個人,但這些人具體穿什麼衣服、長得什麼模樣他卻一點也看不清。
“嗨,你們是哪個大隊的?在做什麼?”這幾個意外出現的人影讓警衛班的鬼子稍微有點緊張了,走在前面的伍長一邊大聲問著,一邊端平了手裡的三八式步槍。
胡飛根本沒想到他能碰上半夜查崗的鬼子聯隊長,他只是在拿下第二個鬼子工事之後,在向第三個工事走的路上意外的遇見了這十幾個半夜不睡覺的鬼子。十五的月亮很亮,但還不到能照亮鬼子肩膀上軍銜的地步。
胡飛不知道這十幾個鬼子都是幹嘛的。如果對方只是打個招呼就擦肩而過的話,或許他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半夜突襲嘛,最不希望節外生枝了。現在是這一小隊鬼子不僅和他打招呼了,並且他們還停下來了。看那意思,鬼子似乎是有戒備之心了。
壞了,被發現了!這是胡飛心裡產生的第一個感覺。做秘密事情的人總是怕被別人發現,就像小偷總是不願意遇見警察一樣,胡飛今天晚上也不想遇見不屬於那幾個工事的鬼子,他更不想被鬼子發現!好吧,既然事情出現了變故,那咱就相機行事吧。胡飛把他的鬼頭刀悄悄背到了身後。
這時候就該日語最好的苟天曉表現了,“我們是第……中隊的。你們是哪部分的?”話語含糊,最關鍵的時候打個馬虎眼,並且還得以眼還眼反過來打聽對方的番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