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把椅子,我們師生三人要好好聚聚!上菜!”
各種刑具從門口拿了進來。有鐵鏈、有短刀、有辣椒水、有老虎凳,最顯眼的是石頭手裡端著的一個爐子,爐子裡面的炭火正旺,一塊四四方方的烙鐵已經被燒的通紅,點點金色的火星在上面蹦來跳去。
“這是什麼意思?”井上正雄看著馬行空和穆雲晨:“我是你們請來的客人,難道……”
“呵呵呵!”馬行空一笑:“你以前教過我們,對待敵人絕對不能手軟,從你帶著槍踏進我們中國領土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們的敵人了!”
穆雲晨重新帶上面罩:“今天讓你也長長刑訊房裡的滋味!動手!”
從門外湧進來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不由分說,將井上正雄摁住了,用你皮筋將雙手雙腳綁在椅子上。“刺啦”一聲,將胸前的衣服撕開,露出面板。穆雲晨先拿起一把匕首,在井上正雄的眼睛前面來回的晃悠。
“井上教官!怎麼樣,害怕了嗎?”穆雲晨的眼睛裡露出淡淡的殺氣。
“混蛋!”井上正雄極力的掙扎。這張椅子是專門為這次行動特製的,四條椅子腿向外撐開,寬大的靠背保證了它的穩定性。任憑井上正雄如何努力掙扎,也別想把椅子晃倒。一種冰涼的感覺在井上正雄的面板上掠過,從胸口一直延伸道肚臍的地方。
褲袋被穆雲晨用匕首一挑,棉褲腰立刻鬆開。井上正雄搖晃著椅子:“你想幹什麼?”
穆雲晨冷笑兩聲:“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不知道這男人是真是假,今天我就鑑別一下!”
嗖嗖的冷風,從門外吹進了。井上正雄感覺自己的襠部格外的冷,冰冷的匕首圍繞著他的要害不斷的轉悠,只要穆雲晨稍微用點力,命根子可就保不住了。看著明晃晃的匕首在自己下身轉悠,井上正雄有點害怕了。從出生以來,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那種後後脊樑滲透出來的恐懼,讓他全身冒出冷汗。
“啊……!”一聲慘叫,井上正雄強忍著巨痛,要緊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滴到地上。襠部一片血肉模糊,從傷口冒出來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褲子。穆雲晨鄙夷的看了一眼:“也不過如此嗎?這也太小了點!”
井上正雄的寶貝被穆雲晨用刀挑著,送到他的眼前。穆雲晨道:“就這點大,也敢稱男人?還是切了比較好!”
馬行空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看著整個過程,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放下茶碗笑道:“行了,這也算報仇了,給他包紮一下,派人給日本人送信,讓他們把韓掌櫃放了,要不然就把這傢伙一塊塊的分了,對了,把那個玩意帶上,一起送給日本人!”
長春城一片混亂,日軍駐長春的司令官被人閹了,對於日本人來說是奇恥大辱。從那天開始,警察、憲兵甚至是周圍的警備師團全都出動,嚴密封鎖長春,任何進入長春的人都要嚴格檢查,即便是帶把水果刀都有可能被槍斃。
一幫子日本軍官坐在一起。一箇中佐道:“這件事情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挑釁,決不能妥協,必須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我建議立刻派出憲兵對那些幫助土匪的人全都殺了!”
“副司令官閣下,這恐怕不行吧!”一個少佐道:“長春發生如此嚴重的事情,必須立刻告知關東軍司令部,請司令長官定奪,您別忘了井上君還在人家手上,難道你想看到井上君的屍體?”
“為大日本帝國而死是最光榮的!”副司令官道:“土匪們就是想用這種方式要挾我們,我們豈能受他們的要挾!立刻把那個關押的囚犯處死!”
眾人誰也不在說話了。在日本人中,等級制度是非常鮮明的。副司令官既然已經下達了命令,那就必須執行。有人已經再往門外走,那個頂撞司令官的少佐立刻站了出來:“慢著!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