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解決,也只有零星幾個下人日夜進進出出照顧而已。
然而可以預知的是,這曹氏父子二人,一個行為低調、一個神智瘋癲……已經慢慢傳揚在了鄴城乃至冀州、天下當中……
“酒……酒……我要酒……”
酒葫蘆是空的,曹信傻笑著坐在一個骯髒的角落上,無神的看著市井中來來往往的人群,滿是一副口渴、六神無主的模樣。
“給,喝吧……”
這是一個美麗的少女,十四歲的年紀出落得宛如一個落霞仙子一般,不過此時的她愣是正好出現在了前者的面前,將一個外觀精美的酒葫蘆遞給了曹信。
“唉……這不是甄宓小姐嗎?這半年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來看那個瘋子了……甄宓小姐就是有善心……”
“哼,也不知道那瘋子有什麼好可憐的,整天就知道喝酒,這人也算是侯爺嗎?嘿嘿,不過現在也只是個瘋子罷了,無權無勢,嘿嘿嘿……”
在一旁一些小販的議論聲音中便能看出,那小女子正是甄宓,而更加驚訝的是,這半年來,甄宓似乎還經常給曹信送酒喝……
“君侯……拿去吧……拿去喝吧。”
甄宓的笑臉很是燦爛,也很迷人。銀鈴般的清脆聲不斷蔓延開來,映出甄宓那出塵的美貌。
“呦……甄家大小姐。你怎麼還叫此人君侯啊!呵呵,叫他傻漢還差不多!”
一個長舌婦,也是個賣菜的,不過在這市井之中也算是正常。
“呵呵,王嬸……您這話說得,君侯可是天子親自封賞的……”
甄宓轉身想要解釋,但卻是話還沒說完,只見一旁的黑影頓時一閃而過……
正當甄宓與那王嬸搭話之際。曹信當下從蹲在角落的地上起身,也不管甄宓答不答應,低著頭一把就搶過對方的酒葫,朝著市井的遠方怯懦的跑了開來。
“啊……君侯……”
身子突然被撞得有些痛,不過甄宓此時並沒有怪罪前者,相反則是看著曹信神經兮兮逃跑的樣子,一臉的失落。
“小……小姐。你沒事吧……”
這一刻,丫鬟香兒同時也從遠處跑了過來,檢視了甄宓衣服上的汙漬,陡然掩鼻皺眉道:“這人真是的……給酒喝還撞人……你看看這麼好的衣服都給弄髒了……小姐!我的大小姐!!以後別再理這個瘋子了,你這究竟是何必呢?”
咬了咬小嘴,此時的甄宓望著前者離去的方向。兀自搖頭道:“不,我相信……這個人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一臉的倔強,在甄宓精緻而細小的臉畔流露出來,與其形成對比的,自然是一股失落。一股難言的失落。
而此刻,市井的另一邊。
“喲!嘿嘿。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淮南侯嗎?君侯!嘿嘿,別來無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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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宛城城外,二十里。
一連綿延的軍營,按照地理分別坐落著,卻是看著數目,應該在三萬士兵左右。
而此刻,中軍帳內。
“丞相,送往宛城的勸降書已經送到了。”
零星的擺設,在案几上盡皆都是一些兵書和古籍,比起袁紹每次出征的奢華裝飾相比,曹操雖然此刻雖貴為丞相,但一切還是這般的拮据。
或許……這在歷史上,也算是這兩位大軍閥最大的不同吧。
“哦?”將一卷兵書當即放在了案几上,曹操當下點了點頭,對那人道:“張繡匹夫……怎麼說?”
在曹操面前的,正是長水校尉于禁,“回丞相,張繡剛派使而來,說!願投降丞相,現出城池……”
曹操一臉的犀利,並且帶著一絲冷漠,此刻望著面前于禁的稟報,曹操當即面無表情,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