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揣進了袋裡。微光映照下的鬼手看著松本的動作,好似嘴角微微上揚,不過,很快就看不見了。
“找我有什麼事嘛?又要殺什麼人?”鬼手自顧自的走到門口,開啟燈。松本發現,他滿手都是鮮血,應該是剛殺完人回來。
“你接私活了?”松本有點不高興的問。
“那怎麼辦,天天悶在這兒跟個傻子一樣?我是殺手,不殺人,我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鬼手講的好像很委屈,聽的松本直搖頭。
“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你是個高貴的武士。不是路邊丟兩個錢便隨便去殺人的瘋子,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而且,我們也不是靠殺人才能生活的!”松本有些激動,不由得站了起來,瞪視著還在洗去手上血汙的鬼手。
鬼手轉過身,像是看著白痴似的看著松本,不由得笑了起來。他這一笑,讓他原本嚴峻的臉龐燦爛了不少,比之前帥氣許多。
“你說的那些武士跟我沒有關係,那只是你們松本家一廂情願而已。早在十年前,我離開松本家的那一刻,我就註定了是個低賤的殺手。你好像選錯了物件說這些高尚的事情吧。”
松本無話可說,對於十年前的事情,他沒有什麼話語來反駁。那時,確實是他的父親和鬼之丸太過固執。才讓眼前淪落為殺手的鬼手在江湖間飄蕩了這麼多年。看著與他年齡絕不相符,略顯滄桑的面龐,便知道他這麼多年,肯定經歷了不少永遠不為人知的痛苦。
“好了,我們不要說這些了。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有事情。”松本岔開了話題,他不想兩人本來就很脆弱的關係因為這些無聊話題而加劇裂痕,他還需要鬼手的幫助。
“殺誰?”鬼手簡單明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價值。
“仇人,殺我父親和你父親的仇人。”松本一字一句的說,聲音陰陽頓挫,眼睛緊緊盯著鬼手,想看看這樣的回答會讓他有何表情。
果然,鬼手聽到後微微動容,整個身體都動了一下。可隨即,又隱沒在了他的孤獨中。
“去哪兒?”他的問話永遠這麼簡單,彷彿多說一個字都會耗費他寶貴的體力般。
松本微微一笑,抬腿向門口走去。臨到門口時,他頭也不回的說:“x港。這次,我和你一起去。就讓那些膽小的懦夫顫抖吧。”哈哈大笑著,松本走出了門外,沒入門外的黑暗中,只有月光的微亮,還能照出他模糊的輪廓。
“x港!”鬼手轉過身,關了燈,整個屋子重新陷入了黑暗中,,再也看不清鬼手臉上的任何表情了。
飛機從首都飛向x港,三個小時後,停在了駐港空軍部隊的軍用飛機場中。這裡是咱天朝的地方,雖然一國兩制,卻不需要走海關那麼麻煩的事情。
駐港部隊後勤處處長和警察署的副處長,這兩位當地的高階官員。已經在當地特工的陪同下,早早的等待在軍用機場。一天前,他們已接到了相關高層的通知,要他們一定配合好總部派來執行特殊任務的同志。
這些官場混跡許久的高官都有自己特殊的一套識別能力,能敏銳嗅到空氣中任何政治因素。所以對於高層的指派他們沒有半分意見,也沒有提出半點疑問。他們只要做好接待,做好配合,那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你好,我是你們這次任務的聯絡員,我叫秦天。以後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就行了。”一臉麻子的特工秦天接過夜鷹的拎包,伸出手自我介紹著。
簡單的客套後,秦天為夜鷹介紹了兩位高官的身份。兩位當地叱吒軍警兩屆的人物親切和夜鷹打著招呼,說著些場面上的客套話。
以前這些令夜鷹討厭的交際一般都是由老周來完成的,如今物是人非,自己成了主角,而老周,卻成了追捕的物件。這讓夜鷹感懷不已。只是略微的交談幾句,夜鷹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