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的對阮文華說道:
隨後,阮明哲又心神不寧的說道:“說真的,現在,我很希望這演的不是‘空城計’,如果黎師長的第2機械化步兵師真的開進了河內,阮開祥至少還有所顧忌,可是,這畢竟是一種假設,如果阮開祥他們回去知道真相後,又殺個回馬槍、捲土重來,那我們究竟如何是好?”
見阮主席心事重重的樣子,南勇又滿腹狐疑的說道:“如果沒有黎師長的第2機械化步兵師在河內,就是王小寧的公安和武jǐng部隊也能使阮開祥有所顧忌的,但是,這王小寧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經我仔細觀察,他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在阮開祥他們面前始終抬不起頭來,我認為,他是否已經被阮開祥大鱷集團赤化了呀?”
“嗯,對於王小寧,我已身同感受,最先他與我們討論阮開祥大鱷集團的問題時,他還信心十足的,可是,他後來看見阮開祥進來後,就變得躲躲閃閃、閃爍其詞起來了。”阮明哲主席也一針見血的說道:
沉默,聽了阮主席的話後,‘南陵宮’橢圓形會議室隔壁的小包廂內,頓時顯得沉寂起來,都在默不作聲的思考一些問題,他們不知要怎樣做,才能讓事情變得兩全其美?
沉思片刻後,阮明哲覺得只唉聲嘆氣又無助於事情的解決,所以,又急忙向南勇和阮文華招了招手,讓他們圍攏過來,秘密商量一下對付阮開祥的辦法。
再說,阮開祥神情沮喪的帶領張宏彪和黎中英,乘車回到位於河內西北方向4公里處的‘凌霄閣’辦公大樓裡,他大鱷集團的成員們幾乎都早早的等在那裡,想聽聽阮副主席能帶回什麼好訊息來。
然而,當他們看見自己的領導鐵青著一張老臉從車上緩緩走下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情況不妙,就一聲不吭的隨著他,分批次的乘電梯,向3樓的會議室走去。
“我cāo他祖宗,真他媽晦氣,這個該死的阮文華又攪紅我的好事,我他媽的絕饒不了你,這個瘟神,老子絕對與你勢不兩立。”進得辦公室來,阮開祥一拳重重的擊打在辦公桌上,怒氣衝衝的罵了起來:
秘書長陳軍見狀,輕輕走過去,俯在阮開祥耳根悄悄的提醒道:“阮主席,請熄熄火,大夥兒還看著你哪。”
阮開祥這才回過神來,也感到自己有些失態,就急忙衝大家猛一揮手,大聲說道:“各位,大家請坐、請坐,我隨後將今天的情況向大家介紹一下。”
大家看見阮開祥回來後就大發脾氣,知道他今天到‘南陵宮’去肯定是出師不利,受了許多委屈才回來的,下面,他們都想聽聽阮主席談談時下的局勢,談談他們設計的“地獄火”行動計劃已經實施到什麼程度了?於是,大家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伸長了脖子,亟不可待的等待阮主席講話。
阮開祥端起辦公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後,才餘怒未消的嘆息道:“哎,都是阮文華這個瘟神讓我們的計劃暫擱淺了,否則,我們今天的逼宮計劃就很可能實現,到那時,我們就不是在這兒召開軍事會議了,而是到堂堂的‘南陵宮’去召開會議了。”
“阮主席,你們今天又去‘南陵宮’威脅阮明哲了嗎?他是否願意主動退位?你們為什麼又被阮文華算計了呢?”陳秘書又輕輕的試探著問道:
阮開祥正要回答,卻被張宏彪一下就接過了話頭:“嗯,對,在與阮明哲他們第一輪交鋒中,我們略佔上風,可是,當我們正商量就如何派遣黎司令的第二軍事特區,和我們第四軍區的相關部隊開始採取行動的時候,阮文華就把第2機械化步兵師的黎全成師長帶進會場了,所以,在不能穩cāo勝券的情況下,我們只好放棄這次行動計劃了。”
“哦,原來如此,”陳秘書聽後,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頓時就產生了一種失落感,因為,在“地獄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