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喝為佳。”
陳銳心情大好,笑道:“既是我的接風宴,怎能不飲,我少喝就是了。”說罷走出房門,步履輕快,與來時迥然不同。
譚盈把錦盒擱到桌上,嘆口氣翻身躺下,陳銳,我言盡於此,你自求多福吧。
…
黃昏時分,暗宮中的聚賢廳早已被佈置得美倫美換,今天是為宮主接風洗塵,自是要著意準備!
天色剛黑,宮中護法長老及閣主們就陸續帶著手下前來,一時間廳中熱鬧非凡。
過不多時,宮主陳銳身著黑色華服,在一干侍從的隨行下步入大廳。眾人紛紛上前歌功頌德,大讚宮主年少有為,暗宮之勢更勝從前。
陳銳意氣風發,招呼眾人入席,禮數周到格外隨和。
幾位長老上前敬酒,陳銳記起譚盈的囑咐,淺嘗則止。眾人勸酒時,陳銳微笑道,連日趕路,疲乏不堪,故不能多飲。
有個龐長老不依,叫道大丈夫不可一日無酒,執意要勸酒,陳銳無法,才喝下半杯。他和肖卓都知這龐長老素來貪杯,卻沒注意到席中有幾人互相使了個古怪的眼色。
……
譚盈一覺睡醒,就聽到有人推門,剛坐起來,就見一青衣侍從正拎著食盒進來。譚盈連忙道謝,卻沒聽到回答,不禁有些詫異,抬頭一看,發現那人一臉色相直盯著他看。
原來來人正是對譚盈心存不軌的那小撮人中的一個,當時譚盈用玉佩抵債後,再不肯去賭錢,他還可惜了好些日子。今晚,總管吩咐他來給譚盈送飯送藥,他就心中暗喜,宮中除了當值的侍衛幾乎所有人都去了聚賢廳,嘿嘿,這裡發生點什麼有誰知道?
他一進門就見到譚盈坐在床上,雖面帶病容,可是長髮披散,裡衣微敞,隱約可見精緻的鎖骨,再加上此時略帶驚慌的表情,自有一番說不出的風流韻致,當下心癢難耐。
譚盈知他心存歹意,強壓下心中不悅,說道:“馬大哥,多謝你送飯給我。只是聚賢廳裡恐怕人手不夠,你還是快點過去幫忙吧。”
“嘿嘿,總管吩咐我要照顧好你,我這麼快就回去覆命,豈不是沒有盡心。”說著放下食盒,欺身過來。
譚盈冷聲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可以自己吃飯。”
“可是你馬哥哥我,想你想得緊……”說著,就要摟抱。
譚盈推開他,厲聲喝道:“馬三,你要幹什麼?!”
馬三□道:“你馬哥哥,就是想和你親熱親熱。”作勢就要撲過來。
“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傢伙,你敢放肆!不怕我告訴宮主!”
馬三大笑:“宮主玩兒的男孩子多了,那能一心對你?我姓馬的雖然生得不夠俊,好歹身強力壯,保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哼,你別看現在那幾個過得風光,過上一兩年,還不知被宮主丟到那去了。嘿嘿,自從那次以後,我就忘不了你……”
譚盈一怔,“那次,什麼那次?”
“呵呵,我忘了,你那次神智不清,應該記不得我了。”
“神智不清?”譚盈喃喃自語。
馬三趁著譚盈失神,猛得一撲,抱了個正著。
…
聚賢廳中,人聲鼎沸,觥籌交錯。
含煙等人向陳銳敬酒,陳銳笑著應了。
含煙說道:“宮主不在的幾日,我們幾個在宮中無事,琢磨出一個新鮮玩意兒。”
“不知是什麼有趣東西?”
“請宮主恕煙兒先賣個關子,不知宮主和諸位大人可否移架到院中呢?”
陳銳有些好奇欣然起身。如雪少年心性,一馬當先跑到院中,剛回來就見他們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屋裡藏了什麼,看都不讓他看一眼。肖卓心裡有底,左右不過是些新式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