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瞧長公主這話說的,本宮不過是怕擾了長公主的雅緻罷了,沒想到長公主反叫住了本宮。”
“許久沒與皇后聊聊,本宮看今日倒是個好時機,不如……”她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長公主可真是悠閒,不過本宮怕是沒時間,還要回去準備明日送夢希出嫁呢,恕不奉陪。”她說罷,轉身走了。
夜清淺氣極,跺了跺腳,也無心再賞花,拂袖而去。
“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好?”雪夢希道。
“怎麼了?”君千玄不解。
“要鬥,你就最好一次性把她鬥垮,而現在,正是讓她積攢怒氣,等她忍不住了,再一舉定勝負。”雪夢希分析道。
“唉……我還是不適合待在宮裡。”她嘆氣道。
“別這麼說,你是皇后,怎能不待在宮裡?”雪夢希無奈搖搖頭。
“哎呀,好了好了,我們先回鳳棲宮去吧!”她心煩意亂的搖搖頭。
“好!”雪夢希笑笑,兩人還沒轉多久,這就又一同回了鳳棲宮。
晚膳時,夜子嵐果然沒有過來,兩人一起用過晚膳,又聊了許久,眼看天晚了,為了保持明日的精神,君千玄連忙讓雪夢希去休息。
把她送進房間,君千玄駐足想了想,讓羽心再搬了床被子,乾脆與雪夢希一同睡下。
第二日,君千玄惦記著要早起,好不容易睜開了眼,原本該是睡在她身邊的雪夢希早已坐在了梳妝鏡前,一襲大紅嫁衣整整齊齊。
君千玄爬起來,羽心早將她今日該穿的華服放在了屋裡,她慢吞吞的拿起來。
“真是複雜!”她感嘆著,一件一件的穿起來。
“玄子,你說……”雪夢希忽然開口,語氣裡透著猶豫。
聽出她的意思,君千玄道,“你別擔心嘛,我說不會就一定不會的!”
似是經過了多大的掙扎,她才緩緩道,“我信你!”
“不!”沒想到君千玄卻否決道,隨即她一笑,“你該信的是子墨。”
雪夢希點點頭,“嗯。”
等君千玄梳洗完畢,喜婆這才進來,為雪夢希準備。
“這發,便由皇后娘娘來梳了。”喜婆恭敬的將木梳呈在君千玄面前。
“這麼快?”她有些訝然。
“王爺的迎親隊伍已經遊城一週了,馬上就會到皇宮,皇后娘娘還是抓緊時間吧!”喜婆說道。
她點點頭,拿起木梳,捧起雪夢希的頭髮。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髮齊眉!”
“三梳子孫滿堂!”
本來這儀式不該是君千玄來的,可誰讓雪夢希的娘與她娘一樣早逝,她身為皇后,來做這事卻也說的過去。
喜婆接過梳子,麻利的為雪夢希綰好頭髮,戴上鳳冠,又蓋上喜帕。
正在這時,羽心進了來,“娘娘,秦王的迎親隊伍到了。”
“嗯,原計劃行事。”君千玄喝了口茶,不慌不忙道。
“娘娘,這……”喜婆一聽這話,正要說什麼,君千玄卻揮了揮手。
“你放心,不會誤了吉時。”她說罷,從袖中拿出一個紙條,交給羽心。
羽心拿了紙條,跑到門口,將紙條呈上,“王爺,這是皇后娘娘讓奴婢給您的,說是考驗考驗您,透過了,再為您開門。”
夜子墨一身大紅的喜袍,讓慣穿白衣的他絲毫不遜色於白衣時的玉樹臨風。
他皺了皺眉,就知道君千玄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他接人,所以還特地提前了時間。
原以為是有多難,他開啟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問題,一個是:若深愛之女子心存芥蒂怎麼辦?
他接過羽心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