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親戚們也都不知道許冬梅的工資有多少。
“不需要,我跟熊奇在一起就很好。”許冬梅一口拒絕了,說著還一臉甜蜜的看向熊奇,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嘖嘖……冬梅啊,你這還沒嫁出去呢,就向著別的男人說話,我讓你回來工作也是為了能讓你離父母更近一些,你倒好,為了一個男人還不回來了,這年頭,選男人可要看準了,嫁不對人的話一輩子有你受的,嘖嘖,這有啤酒肚的胖子也不都是大老闆滴。”說著,劉嘉鵬一臉嘲諷的笑意看向熊奇的肚子。
“哼!這會說話的也不一定都是人,也可能是畜生。”錢一飛淡淡的開口道。
“靠,小子,你說什麼?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你竟然敢罵我?”劉嘉鵬噌的一下站起身,怒視著錢一飛大吼道。
錢一飛不急不惱,手中拿著一根香菸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輕聲說道:“你急什麼?我說畜生是你了嗎?你自己倒是承認的乾脆。”
“靠,你丫的敢罵我!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然敢來跟我叫板,我告訴你們,別想來我們這邊騙女人,冬梅或許一時受你們蠱惑,最後肯定會後悔的。”劉嘉鵬破口大罵道。
“住嘴,劉嘉鵬,你給我滾出去!”許平終於忍受不住劉嘉鵬的潑皮無賴,怒氣值直接爆表,噌的站起身,用力地一拍桌子大喊道。
“好啊,你們這是都被別人給洗腦了吧?向著外人一起對付自己家的人,好小子,你們等著,能讓你們出w市,我就不姓劉。”劉嘉鵬一臉憤恨的看著錢一飛和熊奇,氣急敗壞的叫囂道,隨後走出了許冬梅家。
看著劉嘉鵬離開,許平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臉歉然的對錢一飛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這混子打小就這樣,也是被他父母給慣壞了。”
“沒事兒,許叔叔,他還是太小了。”錢一飛淡淡的笑道。
其實,錢一飛這話的意思並不是說劉嘉鵬年齡小,而是說劉嘉鵬智商低,太幼稚。單純看年齡的話,劉嘉鵬比錢一飛都要大好幾歲,可是這人的說話辦事明顯就是一副小地痞混子的作風,這在錢一飛的眼裡,實在太過幼稚可笑。
經過劉嘉鵬的一頓鬧,在座的眾親戚也有些興致缺缺,而且劉嘉鵬的話讓他們覺得也有些道理,在怎麼說劉嘉鵬都是自己家的人,而熊奇和錢一飛他們都是外地人,彼此不知根不知底,就這麼給許冬梅訂婚確實有些草率了。
因此,接下來這些親戚很不放心的對熊奇又是百般詢問,這讓熊奇很鬱悶,本來劉嘉鵬鬧事針對的就是他,好不容易鬧事的走了,這些親戚又跟審犯人似得開始問他,熊奇的心情自然好不起來,回答問題也是敷衍了幾句完事,只是這樣一來,在座的這些七大姑八大姨們更加心存疑慮了,該不會許冬梅真的被人騙了吧?
在這樣的氣氛之下,這一頓酒喝得鬱悶不已,許平見狀,想要調動下大家的情緒,頻頻舉杯,只是眾人一面是帶著深深的疑慮,一面是深深的鬱悶,大家的興致也都高不起來,簡單的吃飽喝足之後,眾人便都散了。
錢一飛帶著黃依依和熊奇先回去,許冬梅說還想在家陪父母幾天便留下了。錢一飛三人往門外走去,許平夫婦和幾個還算和藹可親的親戚走到門口相送。
只是眾親戚在看到幾人是走路過來的,臉上都浮起一絲鄙視之情,剛剛那個二混子劉嘉鵬可還是開車過來的呢,這些人還說自己是老闆,竟然走路來,這讓眾人心中的疑慮更深了,對熊奇的身份問題更是有了質疑。
見錢一飛和熊奇走了,眾親戚便擁著許冬梅一家亟不可待的回到了院子裡,許冬梅的嬸嬸拉著她的手,說道:“冬梅啊,你該不是讓人騙了吧?這些人怎麼看著不像好人啊。”
“嬸嬸,我不會被騙的,熊奇和飛哥都是好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