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射不中,氣得我想放棄,是師傅,手把手地教我,教育我,只要不放棄,天下間沒有做不成的事,最後,我真的射到了一隻野雞,拿到戰勝品,興奮地拿去給師傅看,師傅讚賞地點了點頭,我高興地簡單無法形容,從小師傅就是我的榜樣,我心目中的英雄,我努力習文練武,便是為了得到他的承認。為了獎勵我,當晚我們並沒有回去,而是在野地裡席地而坐,師傅教我野外生火,將我抓到的野雞架在火上烤起來,不一會兒,那四溢的香味但眾野雞上傳了出來,記得當 時,我像是餓了好幾天一般,對著野雞便狂啃起來,師傅坐在一旁,寵溺地看著我,意味深長道:‘這是求生的技能,真正的強者,在任何的惡劣的條件下都能生存。’那時他臉上洋溢的自信與正氣,一輩子都刻在了我的心裡,他的話對我來說是聖旨,是真理,我從沒懷疑過他說的話。”
謹軒平淡的敘述,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但他向來平靜的眼眸中,此時卻是那樣的堅定和崇拜。聖君的心卻揪了起來,他知道他說的師傅是誰?
謹軒堅定的眼眸突然一黯,閃著苦澀,拿起一根樹枝,有一下沒一下地拔著火堆,燃燒的火焰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半響才繼續平淡道:“從小仰視的高山,想不到有一天,卻為他的女兒,利用我對他的信任,利用了我對他如父親般的感情,給了我最致命的擊,跟他女兒聯合起來奪去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山倒塌了。”
謹軒悲傷的氣息深深地刺痛了聖君的心,他能感覺到他的苦,他的痛,他的絕望,被親人背叛的感覺,他感同身受,而他卻比他更苦,心中最崇拜的信仰,有一天卻背叛了他,人生的信念一下子沒了。
伸出手,想去安慰他,是最終卻只能慢慢地垂下,他又該說什麼呢?以何身份說呢?心中同樣苦澀起來了,咫尺天涯的感覺大概說的就是這個吧?
謹軒似意識到今晚他說了太多的話了,對這個只認識一天的男子,他竟毫無防備地說出了心中一直壓著的傷痛,看來他的警戒性降低了,自嘲地笑了笑道:“我也不知今晚為什麼會跟你講這些,忘了吧!快烤好了,試試看。”說著拿烤好的野兔分了一隻給聖君,或許他會跟他說這些,是因為他給他的感覺跟君很相似吧!不覺地將他當成君在聽他訴說吧!
“謝謝,很香。”聖君接過謹軒遞過去的野兔,聞了一下,真誠說道。他知道謹軒在轉移話題,那他也就順著他的話,不過聞起來真的很香,比他吃過的任何一鎰烤兔還要香,撕了一口,放進嘴中嚼了起來,頓時滿口清香,胃口一下子大開。
“你不也為我煮了茶,咱們扯平了。”謹軒嘴角輕扯道,聽到他讚賞的話,一時竟讓他歡喜起來,看到他滿足的表情,竟有種幸福的感覺。
兩人靜靜地吃著野兔,誰也沒再說一句話,突然兩人同時放下手中的野兔,相視一眼,站了起來。
“真正的獵物出現了。”謹軒深邃的眼眸凌厲地直射著東方的位置,雙手負後,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道。
聖君同樣望著那個地方,不置一詞,深不可測的眼眸平靜無波,同樣勾起一抹冷笑。
(未完待續!)
軍師王妃 江湖篇 第七十九章
“真正的獵物出現了。”謹軒深邃的眼眸凌厲地直射著東方的位置,雙手負後,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道。
聖君通常望著那個地方,不置一詞,深不可測的眼眸平靜無波,同樣勾起一抹冷笑。
架起的篝火依然在燃燒著,篝火前的人卻已不見蹤影了。
“人呢?”幾乎是在謹軒與聖君消失的同時,從東邊的方向躥出兩個黑衣人,落於謹軒與聖君剛剛站的方向,其中一個黑衣人疑惑地出口道。
另一個黑衣人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