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記憶如潮水般猛然湧來,常笑昨天新簽下一塊地皮,晚上他喝了許多酒,將夜店裡的一個細腰如柳的小妞帶回了家,然後胡天胡地,後來,後來……後來似乎在最後衝刺的緊要時刻腦袋裡面突然一炸,就像是一顆微型炸彈爆開了一般,隨後他流鼻血了,然後就是滿耳朵的尖叫聲,再然後一切就安靜了……
“我,死了……”
常笑一下明白過來。
當初他在部隊之中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腦袋曾經捱過一顆子彈,他命大,這顆子彈沒有要他的命,也正是因為腦袋受了傷,他才退役回到了s市,醫生一直囑咐他不要大悲大喜,不要過度操勞,想來昨晚玩得是有些太過……
常笑很快就確認了這個事實!他腦袋中彈的時候就做好隨時去死的準備了。
雖然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常笑心中的滋味還真不好過,這滋味說不出什麼感覺,細細咀嚼,不是那種悲痛欲絕,也不是徹底輕鬆,或許就是一種若有所失的悵然,覺得自己上輩子沒做出什麼了得的事情來,甚至白走了一趟,除了錢什麼都沒有留下。
對於常笑來說,自從退伍回家,一把菜刀剁了欺負他爸爸的小混混出道以來,已經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常笑知道自己腦袋裡面那顆子彈隨時都會要他的命,所以老爸死後,他除了掙錢搶地盤放|蕩的過日子外什麼都沒幹,沒娶媳婦兒,沒生孩子,沒交朋友,他沒什麼可牽掛的,是以此時的他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已死的事實。
再說了,他本就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死都死了,想再多也活不過來了不是?
“我一死,恐怕好多人都要笑了吧!就是死在女人屁股下面有些窩囊啊……”常笑感慨一句後便收拾心情,應付眼前的事情,至於自己死了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常笑倒是看得開,覺得自己是沒死乾淨。
又是一聲淫笑從常笑腦後傳來,“你喊吧,你大聲的喊吧,最好把左右鄰居都喊來,你家常公子辦事兒的時候就怕人少,人越多公子我越有興致,哈哈哈哈!”
“禽獸!呃?這玩意兒也姓常?”常笑嘀咕道。
一直跟在公子哥身後的兩個青衣僕從此時也湊趣的叫道:“小娘子,我家公子儀表堂堂,能看上你的卑賤身子可是你的福分,你就乖乖的從了吧,今兒夜裡把我家公子伺候高興了,說不定明兒就收了你進府做小,這可是野雞變鳳凰的美事兒,多少大姑娘小媳婦求都求不來呢。”
這兩個僕從一邊說一邊也從常笑身上透了過去,常笑的身子霧氣般的一散,隨即又融合在一起。
就見常公子淫笑著湊到那小娘子身前,伸手扯住小娘子緊緊抱住用來保護自己的最後屏障——被子,一邊笑著一邊極無恥的緩緩拉扯。
對面的嬌弱小娘子哪有力量和他抗衡,被這常公子戲辱般的將被子一寸寸拉開,一寸寸的露出乳紅色小衣包裹下的曼妙身材。
這小娘子不過十六七歲,正是含苞待放之期,身材自然說不上豪|乳豐|臀,但身前一對玲瓏白鴿被雙臂死死護住,擠壓得好似要滴出奶來一般,別有一番風味。
這小娘子蜷著身子,是以看不出腰身如何,但是那一對修長緊緻的大腿卻格外誘人,給人一種火山爆發般的衝動,是個男人想要將這一雙修長細嫩的玉腿搭在肩膀上輕輕搖晃,緩緩瘋癲。
就是閱女無數的常笑都不由一邊大罵這公子禽獸無恥,一邊食指大動。
其實這女子的面貌放在常笑前世的話,不過是中人之姿罷了,屬於常笑看一眼便丟在身後記不住的那種,但這女子一身古裝小衣,面目清越,沒有後世的濃厚粉彩燻人香氣,反倒平添了一份真實一份清新。
和常笑前世之中要扒開屁股才能找到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