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來,卻十分有必要,這七寶玄臺之內處處詭異,有個在這裡生活過三年的嚮導當然是一件好事。
吳運道此時忽然指著天空之中的繩索叫道:“不好,那是什麼東西?”
常笑和蛇蘭花齊齊抬頭,果然,就見繩索上正有一團團黑影朝著他們滑落下來。
這些黑影一個個身子有若是人,但卻長著六隻手臂,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隻只巨大的蜈蚣一般。
蛇蘭花瞳孔一縮叫道:“不好,是帝葭蟲,這七寶玄臺還有幾個功用,一個是囚禁魔道佛道雜家的修士和尚,另外一個就是在這七寶玄臺之中有幫助修士修行的殺伐場,在殺伐場中都是這種帝葭蟲,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即便是道氣境界的修士對上他們都要吃虧,因為這帝葭蟲能夠將修士的修為倒映在自己身上,你是道氣境界的話,他就也是道氣境界,這帝葭蟲是道氣境界的修士用來修煉的東西,一般一個道氣境界的修士最多同時對付兩隻帝葭蟲,藉以觀瞧自己修為上的破綻,總之,相當的棘手,幸好這些帝葭蟲雖然厲害但卻不能離開那繩索,咱們快走,其他的東西,我邊走邊說……”
蛇蘭花說著說著忽然一愣,竟然找不到常笑的身影了,而吳運道則指了指天上的繩索,果然見到一身龍鱗戰鎧的常笑,竟然已經衝上去了,要知道那順著繩索爬下來的可是足足有上百個帝葭蟲,這些帝葭蟲都倒影了常笑的修為的話,那就是數十隻道氣境界的帝葭蟲,常笑上去這是找死!
蛇蘭花心中生出這個念頭的剎那,常笑已經和那些攀著繩索的帝葭蟲交上手了。
蛇蘭花暗罵一句白痴,隨即轉身欲逃,但身子轉了一半,便即停頓住,一雙漂亮的魅惑的大眼睛外加那一隻蛇眼同時張得大大的。
就見常笑在那些帝葭蟲之中來回遊走,手中剎血寶刀光彩奪目,基本上一刀就是一隻帝葭蟲被滅殺掉,無數帝葭蟲的斷肢殘骸從空中跌落,這帝葭蟲終生不能離開自己吐絲早就的繩索,一旦離開便會周身腐化,消亡。
是以這些帝葭蟲的殘破碎片,在空中冒出一道道的煙氣,還沒有摔落在地上便已經消散無蹤了。
不一會的功夫,常笑從空中落了下來,手中的剎血寶刀收入左臂之中。
常笑不以為意的道:“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似乎剛才斬殺帝葭蟲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這個道理倒也不難,常笑雖然一直都堅持每天拿出兩個時辰來修煉,但就其本身的道法修為還是不算太高明,遠遠比不上常笑施展信仰之力和龍氣之時來的了得,這些帝葭蟲只能倒映常笑的修為,卻倒映不了常笑的龍氣和信仰之力,更不能倒=倒映剎血寶刀的凜冽殺機,是以常笑殺起他們來並不費力。
蛇蘭花目瞪口呆的看著常笑,半晌之後才從呆滯狀態恢復過來,而吳運道本身應該並不知道那些帝葭蟲的了得之處,是以反倒沒什麼驚訝的表情。
蛇蘭花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一根根垂下來的繩索,確認繩索上再無一個帝葭蟲之後,才繼續開口道:“七寶玄臺乃是一件一界至寶,內中的空間廣大,足以居住數十萬人口,當年仙家道門的修士們便經常來這裡修煉居住,當然並不是隨便哪個都能進入這個七寶玄臺的,因為這七寶玄臺運轉也需要力量,修士要想進入其中便需要拿出相應的積攢的力量才成,當時的七寶玄臺是有主靈的,只是不知道這七寶玄臺現在還有沒有主靈,不過相比就算是有主靈應該也受到了重創,處於沉睡之中,要不然七寶玄臺斷然不會沉淪在空間深處。想要離開七寶玄臺,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主靈,喚醒她,只有她才有力量開啟七寶玄臺,這是唯一的一條道路。”
常笑當即道:“怎麼找到這七寶玄臺的主靈?”
蛇蘭花卻露出一絲苦笑道:“我怎麼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