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千道空間裂縫,都在這些裂縫尚未完全開啟的狀態下將其封死,這對於修為大漲的常笑來說,算不上難事,甚至常笑已經開始一邊移動一邊彌合想要將他鯨吞下去的一道道裂縫。
然而這些裂縫猶如跗骨之蛆一般,常笑無論如何行走規避,都無法躲開裂縫的追逐,這使得一向很有耐心的常笑都有些不耐起來,畢竟,常回已經被這裂縫吞下去,後果如何他無法預知。
說心中不焦灼那絕對是假的,常回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常笑估計也就不用再回自己的世界去見瑾芸等等一眾女子了,那時候常笑真的就被自己的世界放逐了,再說父子畢竟就是父子,常笑再怎麼無情冷血,對於自己的兒子無論如何都有一份無法割捨的慈愛。
想要見到常回,最簡單的辦法估計就是被那一道道的裂縫吞下去,但是理智告訴常笑,任何敵人要做的事情,他都不應該叫對方得逞,為救人而殺自己是不智之舉,所以常笑盡力和那些空間裂縫不住周旋,那一道道的空間裂縫似乎也明白了常笑的難纏,所以開裂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不住的一道道拉開,最初一道空間裂縫和另外一道空間裂縫拉開的時間總要有一兩息的時間,但是現在常笑基本上彌合一道空間裂縫的同時,另外一道空間裂縫也已經裂開,一道道空間裂縫幾乎無縫的連線在一起,好在這些空間裂縫只能一道被彌合才拉開另外一道,不然的話常笑想要堅持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了。
在那兩扇之門之外的靜海之中,左和右的一道念頭懸浮在傾軋輪上,猶如分身一般,這樣的念頭對於石門之內正在和傾軋輪爭鬥的左來說並不影響什麼,左此時忙碌無比,傾軋輪在抓攝常笑的同時,其實更多的是在億萬個世界之中收攝一個個的永恆的主宰的奴僕,這些奴僕足足有一億八千九百個之多,這樣的數量分散在億萬個世界之中,想要一個個的都將他們抓來一個不少著實是一件苦力活。
左苦不堪言,不住的運轉收丹臺四處尋找收攝,左看了一眼悠哉悠哉沒事人的右,嘴角扯了扯,想要抱怨,此時右張開雙目淡淡的看了左一眼,左就將滿肚子的苦水收了起來,這個世界的主人早就不是主人了,而是這個右,在平時就連主人也得聽右的吩咐,動不動的罵一頓都是尋常事,他這個年紀小小的左還是別廢話了,右對主人多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恭敬,最多也就是呼喝幾句,對於他這個左可是實打實的動手動腳的,左一直都覺得右或許對他心懷怨恨,畢竟在他這個左尚未出現之前,右可是真正的整個世界之中的老大,整個世界之中的一切都是右一個人構成的,自從他出現了,右的世界就被他生生的奪走了一半,要是換成是他左的話,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一半,非得將對方的屎打出來不可,算下來右對他算是不錯的了!
所以左雖然總是撩撥右換來一頓毒打,但總是拿捏著一定分寸的,右那傢伙不愛說話,通常不愛說話的人最不好招惹,左對於這一點最有感悟!
左是真的怕將右搞毛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此時左甘心情願的做苦力,即便有些微詞也不敢說出口,因為左看到右現在的那個表情就知道右正在禪精竭慮的思索某些問題,能夠叫右思索的問題總是和完整這個世界相關聯的,而這些事情往往是左最懶得去思考的東西。
左將一個個的永恆的主宰的奴僕收攝上來,至於那個遊離在外和收丹臺的力量相抗衡的永恆的主宰,左沒有直接催動收丹臺的力量將其一下抓回來,而是猶如貓抓老鼠一般的逗弄,左倒要看看那個永恆的主宰究竟能夠堅持多久。反正距離主人甦醒過來還差九十多次翻身。
此時收丹臺的空間在隨著永恆的主宰的奴僕越來越多而不斷的擴大。
這些永恆的主宰的奴僕各種各樣,有些事人族有些則是精怪,甚至還有些是說不上名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