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必要進行一次真誠的談話!”
越雷薩爾非常的吃驚,日本人把話說的如此明白,這在外交場合是很少有的舉動。他想了一下,覺得也許這個小日本是對的,雙方應該坐下來談一談,說不定能取得一致。就算不能,最少能弄清楚日本人想從中國得到什麼。
他的鬍子抖動了一下:“好吧公使,看來我們有談一場的必要了,現在這個地方不太方便,是不是換一個地方?”
阿不守太郎笑了:“我先回房間。請越雷薩爾先生五分鐘後過來,我會安排好的,不會有人攔住您,也請您不要讓人看到。”
日本人和俄國人進行了一次秘密的商談,這一次商談甚至連英國人都不知道,而越雷薩爾和阿不守太郎的談話內容更是不得而知,不過等到第二天凌晨三點,越雷薩爾公使從日本使館出來的時候,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可以看出來。他們這一次會談相當的愉快。
阿不守太郎的神情也顯得輕鬆了不少,面帶笑容把越雷薩爾公使送到門口:“越雷薩爾先生,很高興能和您進行一場愉快的,朋友之間的對話。希望我們兩國的關係也能保持友好。這符合我們大家的利益。”
越雷薩爾這一次沒有給日本人一個熊抱,伸出一隻手來:“我也是這樣想的,請放心,我一定馬上向我們沙皇回報你們日本方面的態度。請相信我們俄國高層一定會考慮你們的意見,告辭了。”
阿不守太郎站在門口,看著越雷薩爾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他感覺自己的心情有些無法平靜。和俄國人的會談讓他明白了兩件事情,第一件是俄國人真的也盯上了中國,這一點毋庸置疑。第二件是,他們和俄國人的利益其實衝突的並不厲害,完全可以透過外交協調雙方的腳步,以求一個盟友。
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他相信有了俄國人的合作,在這一次中國的危機中日本和俄國完全可以拋開英法的態度,畢竟那些西方國家就算再強大,也離這裡太遠,對日本和俄國的動作有什麼不滿,也頂多就是外交上的抗議。
壞事是,他敢肯定,那個東北的禽獸要拼命了。東北那隻野獸是不要命的,雖然阿不對日本軍隊有信心,可是他不願意讓那個討厭的傢伙臨死前咬日本一口。要是真的能幹掉他,事情就簡單多了。
想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了川島浪速來,轉頭問跟在身後的秘書:“川島君到哪裡去了?”
秘書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酒會還沒有結束,他就帶著一個女人進了他的辦公室。”
阿不守太郎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快,雖然他早就聽說了川島浪速好色的名聲,但是在外面他不管,帶女人到自己辦公室去,確實有些過分了。
“你去喊他一下,就說我有事找他。”
秘書馬上應聲去了,走到川島浪速的辦公室門口,秘書先是輕輕的敲了幾個房門,小聲喊道:“川島君,川島君?”
裡面沒有回答。
他的聲音馬上放大了一聲:“川島君,公使請您馬上去他的辦公室。”
裡面還是沒有人回答。秘書楞了一下,難道川島君離開了?不可能,從川島浪速帶著那女人進去,他就沒看人出來過。而且裡面的燈還亮著,川島可是一個很仔細的人,離開了從沒有不關燈。
想了一會,秘書從自己口袋裡面掏出了川島浪速的辦公室鑰匙,慢慢的開啟房門。
門一開,一股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秘書看到川島浪速的辦公桌前一灘血跡!再抬頭一看,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川島浪速整個人被懸掛在房頂的吊燈之上,胸膛一片血跡!隨著房門被推開,一陣風吹了進來,把掛在吊燈上的川島吹的左右搖擺。
“快來人啊!殺人啦!”
房間,沒有經過任何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