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曹天一和張振濤一樣。
李乾坤和張晨浩也是死黨,原本他看到曹天一沒有給他兄弟面子心裡是很不爽的,但是當他看到我也這麼不上路子之後,頓時思想轉變了。
也無可厚非。
在他的角度上,他和曹天一這些人雖然沒有跟張晨浩關係走的近,但也算是朋友,相反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路人,他剛才出聲,也只是看在張晨浩的面子上。
“算了晨浩,這煙他們都不要,你還是給我抽吧,嘖嘖,這不要錢蹭過來的煙就是比自己買的好抽一點。”
李乾坤不由分說,從張晨浩手裡接過來那支沒有遞出去的香菸,放到嘴裡點燃起來了,然後冷淡的瞥了我一眼,吐著煙霧說道:“他們都是能耐人,既然都不願意調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曹天一聽到李乾坤這麼說心裡便有底了,聞言笑了笑,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林東這裡沒你待的地方,你要是聰明點,就自己滾蛋,別自找不痛快。”
“是的。”
張振濤也在一旁冷淡的看著我,譏笑的說道:“有些圈子,不是你削尖腦袋就能夠進來的,做人還是要心裡有點逼數的。”
張晨浩原本在我拒絕了他的調解也是有些不高興的,但是聽到張振濤和曹天一的話還是有些不高興,望著兩人出聲說道:“天一,你們兩個說話好好說,他不管怎麼說,是我帶過來的朋友。”
張振濤看了我一眼,對張晨浩問道:“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把你當朋友了嗎?你給他臺階他都不知道下的,晨浩,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告訴你,這個孫子就是茅房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
一時間,張晨浩也有點為難。
人際關係本來就是這樣,錯綜複雜,尤其是中國這個人情社會,一個人出門在外,不可能毫無顧忌的,哪怕說張晨浩本身關係很硬,也不好往死裡得罪曹天一和張振濤。
如果說林東會做人點,從剛開始就不說話,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後面,同樣的,曹天一他們也不好不給他面子。
現在關鍵就在於林東是一點不給面子,真的像茅房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了。
我倒不是不想不給張晨浩面子,相反,我覺得張晨浩這個人挺不錯的,哪怕他是我的情敵,而是說現在很多人只看結果,不看起因。
他們看不到當初曹天一用反曲弓指著我,二話不說挽弓射過來的偏執,也看不到我當初是多麼的恐懼和屈辱。
他們只看到我居然不知死活,不肯跟曹天一和解。
也只看到我連張晨浩的面子都沒給。
這就好像農村的酒席,地位崇高的人,怎麼轉桌子,怎麼都是對的,地位低下的人,你怎麼轉桌子,你都是錯的。
不過我也不是一個願意讓人為難以及欠別人人情的人。
我站了出來,按住了張晨浩的肩膀,對他說道:“我知道你為我好,不過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了。”
“媽的,到底什麼事情?”
張晨浩雲裡霧繞了一會,也是發火了,原本他好心想把我帶過來認識一下他圈子裡的人,以後關係混熟了,大家有事情也能一起做。
結果人是帶過來了,但卻帶出事情了。
所以他也是想知道什麼事情,他惱火的看了看曹天一和我:“你們兩個別在這裡打啞謎,能不能把你們的矛盾拿出來說說?”
曹天一瞥著我,不屑的對張晨浩說道:“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我話放在這裡,今天這裡有我沒他。”
“我也是這個意思。”
張振濤也緊跟著開口了。
後面的一些人也都基本上濱海市二代混的比較好的人,見狀,也是紛紛開口:“浩哥,要不你就讓你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