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房的門口。
李琴無助的站在門口,埋著頭,眼淚控制不住的掉落下來,覺得這一次肯定是要被靜姨開除了,本身早上都是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留下來的。
靜姨瞥了一眼李琴,臉色沒有波動的問道:“剛才你啊什麼?”
“我……”
李琴大腦一片空白,根本說不出口,也沒有去責怪司徒強害了她,而是在靜姨強大的氣場下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靜姨一直在審視李琴,見她不說話,便說道:“自己出去站著。”
說完,靜姨便轉過身去,不再去看李琴。
李琴見靜姨讓她出去站著,也不敢反抗,低著頭便往外面走去,雖然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下來,但卻始終不敢哭出聲音來。
我就站在廚房,看到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覺得靜姨實在是太有威儀感了,有一種武則天端坐在那裡的感覺。
再看司徒強。
司徒強依舊站在原處,最開始發現靜姨沒有說他的時候,司徒強內心充滿僥倖,覺得逃過了一劫,但在發現靜姨只處罰李琴之後,司徒強心裡便不再是僥倖,而是煎熬了。
他覺得李琴受罰完全是因為自己。
於是司徒強忍不住的鼓起勇氣看向靜姨說道:“靜姨,跟她沒關係,剛才是我弄她,她才會叫出聲來的,你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
靜姨看了一眼司徒強,依舊沒有改變主意,語氣沒有波動的說道:“她是你的家庭老師,子不教師之惰,所以處罰她是應該的。”
司徒強最受不了的就是牽連別人,聞言急了:“可是跟她沒有關係啊,為什麼要處罰她,靜姨,你不是說看事情要看全域性,看因果嗎,怎麼現在不看了?”
靜姨見司徒強第一次反抗自己,還是為了別的女人,轉過身來看著司徒強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有意見?”
“我……”
司徒強頓時語噎:“我沒意見……”
“沒意見你也出去。”
靜姨突然說了一句。
司徒強聞言,也不反抗,耷拉著腦袋一起來到了門外,然後便看到李琴靠牆站著,一直無聲的抹著眼淚,哭而無聲。
司徒強最見不得女人哭了,看到這一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吶吶了半天:“那什麼,對不起啊,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李琴還是在哭,梨花帶雨的抹著眼淚。
司徒強鬱悶的說道:“以前我摸你屁股的時候,你也沒反應那麼大啊,我不知道你會叫出聲音來的,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敢在靜姨面前摸你屁股的。”
李琴本來是很難過,覺得很委屈,見司徒強提起以前,瞬間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你不要提以前了好不好……”
說著,李琴又低著頭,很小聲的說道:“而且你是我的僱主,我只是你的家庭教師,我有什麼資格來責怪自己的僱主?”
“什麼僱主不僱主的。”
司徒強忍不住瞪大眼睛說道:“錯就是錯,對就是對,這跟僱不僱主有什麼關係,我惹出的事情要你出來背鍋,那我還算什麼男人?”
……
廚房裡。
我不知道司徒強和李琴在外面怎麼樣,但我提心吊膽的,靜姨一個輕描淡寫的就讓兩個人站出去了,我也怕我得罪靜姨。
所以做飯的時候,我全程靜音的把幾道菜給炒了出來。
“吃飯了靜姨。”
炒好菜之後,我把菜端到了桌子上,然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靜姨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靜姨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尾巴也招呼了一聲,讓尾巴過來吃飯。
我就坐在靜姨的對面,靜姨美豔的清冷麵孔我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