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市在很多人眼裡是一個國際大都市。
但在很多人眼裡,這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城市。
陳靜嫻十八歲跟著徐曉來到了滬市,一路風風雨雨,早已經忘記了當年來滬市的心情,哪怕是笑,也不會笑的那麼誇張。
見得多是好事。
但也不是好事。
因為會失去很多快樂。
自從徐曉走後,陳靜嫻更加很少笑了,頗有一種要上山修道的意味。
但現在她笑的異常愉悅,對她來說,並不是眼前的男人有多麼會哄人開心,而是有時候笨拙的真誠反而更加能夠打動人一點。
浮誇的笑話非但不能逗笑人,反而讓人有些作嘔。
陳靜嫻笑的不行,她一早就看出來我被她敲打,然後心裡的那點自尊心發作,開始跟她賭氣較勁了,所以她也是故意讓我把內褲給拿走,想看看我會怎麼做。
結果她沒想到我還真的拿了。
尤其那氣呼呼轉頭過去拿的樣子,簡直是太好笑了。
不過靜姨覺得好笑,我一點不覺得好笑,反而覺得有些刺耳,我覺得她不是在笑,而是在笑話我,加上剛才她對我普法的行為,我冷著臉回頭看向她,問道:“有什麼好笑的,很好笑嗎?”
我就這脾氣。
雖然可能直了一點,不會拐彎。
可我也不想沒有底線的妥協,哪怕我知道只要我能夠抱緊靜姨的大腿,肯定能讓我少走很多年彎路。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跟你開玩笑呢,哈哈哈哈……”
靜姨見我真生氣了,笑了一會,也不再逗我了,但話到了嘴邊還是沒忍住大聲笑了起來,然後見我氣的轉身要走,這才跟上來對我說道“好好好,是姨的錯,姨給你賠禮道歉行不行?”
靜姨給我道歉,讓我心裡舒服了一點,但還是有點疙瘩,我冷著臉賭氣的說道:“你沒錯,你不用給我道歉。”
“怎麼,還不原諒我了?”
靜姨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眼前有些孩子氣的我,然後湊近我,狹長的眸子看著我,嘴角帶著狡黠的笑意問道:“昨天夜裡舒服嗎?”
“什,什麼舒不舒服?我都聽不懂你在說,說什麼。”
本來我是很生氣的,心想著靜姨無論怎麼道歉,我都不會原諒她的,剛才被她普法,什麼違背婦女意願刺痛了我的自尊心。
不過我在被靜姨突然這麼一問,突然瞠目結舌,支支吾吾起來了。
靜姨很滿意我的反應,兩瓣紅唇有些豐厚,看起來嬌豔欲滴,很是誘惑,她繼續問道:“我說做春夢夢到我的時候,舒不舒服?”
我聞言又羞又惱,羞的是不好意思,惱怒的是靜姨打破砂鍋問到底,於是立刻否認道:“我沒有做春夢!”
“好好好,就當你沒有做春夢。”
靜姨見我很激動,接連應了幾聲,但嘴角的笑意愈加濃厚了,她歪著頭,瀑布似的長髮垂下,笑意吟吟的看著我:“那你給我按摩的時候舒服嗎?”
“……”
我聞言,突然啞然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原本因為被靜姨冒犯尊嚴而升騰出來的怒氣也完全被她給打亂了節奏。
加上她現在這樣歪著頭,風情萬種很近的看著我,殺傷力強的簡直有點犯規。
靜姨含著笑意,這個時候不再問了,而是變成了陳述我的犯罪事實,聲音悅耳好聽:“你摸我了。”
“……”
這個時候,我不但沒了怒氣,反而有些心虛起來,因為我確實佔了靜姨的便宜。
靜姨又問:“舒服嗎?”
我不說話,但身體又要有上頭的徵兆了,非常的誠實。
靜姨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