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跟孟清婉說出我想上位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心裡是有些忐忑的。
因為現在的我什麼都沒有。
也沒能幫上孟清婉的忙。
但沒想到的是,孟清婉居然把顧衛公標誌性的座駕邁巴赫給我了,這讓我挺意外的,有一種被臨危授命的感覺。
孟清婉在給完我鑰匙,神色平靜的說道:“現在衛公進去了,什麼時候能出來也不知道,剛好這輛車放著也是放著,就交給你使用了,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可以請教沈平。”
“好的孟姨。”
我點了點頭。
而沈平這個時候抬頭看向了我,笑了笑:“出去走走?”
“好。”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沈平來到了外面,不得不說,顧衛公選的這個地方真的是得天獨厚,周邊是虞山最好的風景地段之一。
有山有水。
站在二樓可以俯視整個濱海縣城。
可以說虎踞龍盤之勢。
沈平走在我的身前,一直走到院子裡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我看著他的身影,想了一下問道:“你最近去哪裡了?”
我在想,沈平如果早點回來的話,說不定季良哲也不敢在董事會上罷免孟清婉了。
“我一直在濱海。”
沈平轉過頭來,眼神莫名,似笑非笑的對我說了一句。
我聞言眼神微微變了一下,從顧衛公出事到現在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沒想到沈平一直在濱海,那麼他為什麼不出來呢。
是在躲嗎?
還是說有什麼其他打算?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當初季良哲來這棟別墅的話,要是得意忘形想要對孟清婉做些什麼,他會不會當時就被沈平給斬於刀下?
沈平繼續語氣平靜的說道:“當初到了燕京,顧爺就知道他回不來了,然後他留在燕京,讓我回到濱海先不要露面,為的就是讓一些骨子裡不安分的小人跳出來。”
“那顧爺呢?”
我看著沈平的眼睛,關心的問道:“顧爺這次的坎能邁過去嗎?”
顧衛公在濱海的影響力我是知道的。
如果說顧衛公能出來的話,我在濱海再做什麼事情,也能有更多的底氣,所以我比較關心顧衛公能不能出來。
“不知道。”
沈平搖了搖頭:“到了顧爺這個位置,很多事情瞬息萬變,不到最後一刻,都沒辦法做蓋棺定論的。”
說到這裡,沈平這個看似平靜,實則骨子裡透著桀驁和野性的男人笑著看了我一眼,說道:“再說了,不有你呢嗎,如果顧爺這次栽在裡面出不來了,就得靠你了。”
“平哥,你別拿我尋開心了。”
我聞言苦笑起來,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在沈平面前是絕對沒有資格說撐起顧衛公的班的。
“也不是。”
沈平點了一根菸,緩緩的說道:“顧爺生性敏感,信任的人很少,我算一個,不過我行事乖張偏執,做不了大事。”
說到這裡,沈平笑了笑:“殺人的話,我倒是可以的,不過回來之前,顧爺特意囑咐了我一件事,說我這把刀不能揮下去,一把刀最令人忌憚的時候便是舉起來,遲遲沒有剁下去的時候,季良哲怕我這把刀落在他身上,張憲剛也怕我這把刀落在他身上,不過我也只能落一次,除非說我一晚上把他們都給剁碎了餵狗,一了百了,所以有些事情就只能你來了。”
沈平的話中透著森然的殺意。
而且是用笑呵呵的語氣跟我說的。
在沈平說完之後,我脊背不由自主的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而沈平的意思我也知道,畢竟現實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