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像當初陳燕朵一樣悔親。
所以如果現在我爸媽知道我現在在和李輕眉因為家裡蟲子的事情吵架,他們心裡會什麼感受?自卑,自責,那是肯定的事情。
我林東雖然沒什麼出息,但也想盡量的去維護父母的尊嚴,有些事情能夠不要被發現,儘量被發現,不然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尷尬的。
不過李輕眉不這樣想。
在她的視角里,覺得我在怪她,怪她聲音太大,怪她不懂事,可是她覺得自己是有原因的,她就算再怎麼堅強,她也是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天花板掉下來一個跟蜈蚣一樣的蟲子在自己臉上,誰會不害怕?
所以李輕眉聽了我的話之後,看著我失望的說道:“你還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是嗎?”
“不是,我真沒有。”
我立刻搖了搖頭,接著我對李輕眉哄著說道:“這樣,你先睡覺,等明天的時候,我把家裡大掃除一下,有蟲子,我都掃乾淨行嗎?”
“天花板也能掃乾淨嗎?”
李輕眉反問了我一句。
我一下子語窒,三年前,因為要結婚的原因,這間房間裝修了一下,天花板是吊頂的,所以裡面根本沒辦法打掃,除非說把天花板給拆掉。
可是那樣做的話,不是等於說告訴了我爸媽,李輕眉嫌棄我家嗎?
不過我對李輕眉也從來都有耐心,雖然心裡也是煩躁,但卻不是衝著她的,因為事出有因,但這些事情我又不好跟李輕眉解釋。
畢竟涉及到當初我爸媽蓋房。
涉及到陳燕朵退親。
這一系列的事情下來,我覺得解釋起來,像老太太裹腳布,又臭又長,還等於是把自己已經癒合的傷疤又重新揭開一遍。
人經歷的越多。
有些事情便也不想重複的解釋。
而且對現在日漸成熟的我來說,現在也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
我看著李輕眉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我不想怎麼做。”
李輕眉聞言,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見李輕眉不肯說,有些著急起來了:“不是,我們有問題,我們解決問題是不是,蟲子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說以後,我可以把房子推掉重新建,把防水之類的都做好,免得返潮有蟲子,但現在我不可能讓人把房子推了,或者把天花板拆了給你找蟲子吧?不然我爸媽看到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