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三三兩兩,面板黝黑,個頭不高,年紀普遍都在40以上的工人,此時他們看向靜姨和我們幾個人,眼神裡充滿了畏懼。
靜姨在做完了撞開大門這個壯舉後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徑自向深處走去。
不一會。
我們幾個人跟著靜姨身後來到了一間二樓的房間門口,門口站著兩個一米八以上,體魄強健的打手,他們在看到我們過來之後,便上前伸手攔了起來,同時喝道:“站住,你們不能進去!”
靜姨彷彿沒看到他們一樣,徑直往前走。
在靜姨往前走的瞬間。
陳寶山雖然依舊若無其事的吊在靜姨身後,但那個臉上有著刀疤的新疆人馬木提卻是向前走了一步,一步便已經從身後變得和靜姨身形持平。
再一步他便能夠先一步來到靜姨的身前。
而在馬木提上前的一瞬間,這個之前比尾巴話多不了幾句的男人抬起了頭,一種極其兇悍危險的氣息瞬間從他身上蔓延出來了。
兩個保鏢是一直跟在宋景河身邊的。
對於眼前這個新疆人,他們也都認識,馬木提,網上在逃,不僅臉上有刀疤,其實從他左肩到右邊腹部也有一條狹長清晰的刀疤。
沒人知道他當時是怎樣活下來的。
目前只知道他很久以前就躲在青海不出去了,是一個話非常少,但非常狠的角色,以前礦上有什麼事情都是他親自出面解決的。
只是想不到他們現在居然站在了對立面。
所以兩個保鏢在見到馬木提有所動作,如何能夠不懼?整個人瞬間汗毛炸起。
人的名,樹的影。
我在注意到兩個保鏢看到馬木提瞬間起來的應激反應,頓時忍不住看了一眼馬木提,意識到這人應該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
這一點,從他單人站在邪氣凜然的陳寶山面前便足以讓陳寶山退讓就可以看出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
也就在這千鈞一髮,雙方隨時要動起手來的時候,門開了,一個面目有些陰沉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不過他沒有看馬木提和陳寶山。
而是目光徑自看向了靜姨。
在看了靜姨一眼,他便重新回了房間,他的房間也很簡單,一張辦公桌,一張上下雙人床,便再沒有其它物品了。
靜姨在走了進去之後,便看向了男人。
宋景河坐回了辦公桌,身體後靠,在他桌子上放著好幾條軟中華,他拿過一包煙,心情煩躁的抽出點了一根,旋即看向靜姨。
“其實青海你就不應該來。”
宋景河把煙送入嘴中,然後眼神陰冷的看著靜姨冷不丁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