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我籤合約他丫得還沒動過筆呢,處理公事?哼爾等平民豈懂汝王智商之高眾生望塵莫及。
不爽,不爽,不爽,為什麼兩個人在一起,群眾總會覺得男方的付出就那麼的偉大卻從來沒理會過女方是否需要又曾付出什麼?就好比每一個男女主角地位相差懸殊的言情故事裡即使明明就是男方死纏爛打採抱得美人歸卻偏偏總要被人說句“姑娘你是怎麼追到你家那位的,手法很厲害嘛。”在初入十幾歲的年紀時她曾和慕楊說過這份不公,但他說“不是很正常嘛,本來優秀的男人能找到優秀的女人的,卻偏偏找到了你這個醜小鴨,別人看在眼中當然覺得男的付出大啦。”這般無所謂,算是徹底熄滅了小慕安心裡對這個看似男女平等實際卻依舊是重男輕女的思想社會的最後一縷希望。
可是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優秀呢?醜小鴨到底也是天鵝啊,不過是世人暫時看不出罷了。易珩非常非常的優秀慕安是知道的,從小就知道。他明明同慕楊一樣大卻在慕楊還為了獨立門戶而咬牙堅持來自慕父施予壓力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威信建立在金字塔頂端了,他是大家族裡的獨子,父母很大年紀才將他生下,享受不到多少親情就要承擔責任,將易家變的更繁榮。
而慕安。名門小姐,上有父親撐天,下有兄長護地,左有母親關愛,右有粉絲陪伴。作為慕家唯一的女孩她是溫室裡的花朵,沒有野心除了享樂也給不出什麼大的東西,慕家會是慕楊的,而慕楊終究會是別人的。
就是那麼一個慕安,對易珩的事業起不到任何幫助的慕安。
“為什麼會是我呢?”慕安從前會撒嬌地抱住易珩尋找答案,但易珩只會親她的額頭一言不發。
為什麼會是我呢。為什麼只是我呢。
“為什麼不能是你呢?”管家在她苦悶地時候會這般說,臉上的滄桑溫和儒雅,眼眸裡的某種期盼像是乍樣開了花,明豔不可方物。慕安困惑。
“她還小。”易珩偶爾從容自若地從管家身後走出,溫和地親吻她。
大概是吧。慕安還小,不過十九歲的年紀,正是青春綻放的季節,還看不透世界,可能一不留神就會被別人騙走了。所以要把她鎖在自己的屋子裡。“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我不過是保護她不被再次偷走。”慕安猜測他所做的一切所基於的理由,想著他到底用著何種藉口隱藏他心中那顆自私又變態的心。他說,“我愛你。”眼裡卻毫無波瀾起伏,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臉孔。
是愛嗎?是我太小了嗎?
不是。是他的愛與眾不同。
慕安在十九歲中二病與少女病齊發的年紀,本著一顆投奔馬克思主義,擁抱黨八榮八恥和諧民主告別資本主義的心,自以為探尋到了真理,急於與世界宣告,在某個夜深人靜,精疲力竭的時候,從懷抱與被窩裡用“上廁所”這麼一個捉急的藉口離開了易家。
古有勾踐攜妻忍辱負重數十年一報亡國恥,
今有慕安賣身委曲求全笑四年一擊易珩心。
易珩醒來的時間是慕安離開後的兩個小時,也是易家開啟防禦能力的時候。
他將所有的驕傲與柔情付給你,敵不過你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是為自由,兩者皆可拋。”原來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8】
易珩回來的時候慕安正無所事事地在書房裡亂逛,看得出是“搜查小能手”面臨著找不到東西的窘迫,記得慕安剛來易家的那一年慕楊很執著地在找妹妹,為了以防萬一他不得不將易宅的所有通訊器都進行了加密處理,然而在某個下午慕楊的電話突然而至,興許是兄妹間的默契,慕安幾乎是瞬間就接了。易珩大手一伸剛準備要把電話結束通話,就聽見慕安按下放音鍵,慕楊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快!小矮子!告訴我,老子的銀行卡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