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嘆了一口氣,將畫筆折斷,扔進垃圾桶裡。
米敏不解地看著鄭凌,“凌凌,你為什麼將畫筆折斷?”
鄭凌淡淡地說:“畫筆是我的,毀它要理由嗎?”
“可……”
“太可惜對吧?”
“嗯。”
“你知道畫筆為什麼會被折斷嗎?”
“是你折斷的。”
“不,是它自己。”
“啊?”
“因為它是死物,不會反抗,任人宰割。”
“凌凌,你現在說的話怎麼那麼難理解?”
“如果人也像畫筆一樣,不懂反抗,任人擺佈,任人宰割,那麼那個人也不配做人。”
“說得好。”一個嬌媚的聲音突然響起:“果然恢復了那個心高氣傲的鄭凌了,鄭凌你沒讓我失望。”
眾人一起看向門口,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蘇東東,一個是陳愛。
蘇東東盯著鄭凌,“鄭小姐,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著我啊,我可天天都想著你啊!”
鄭凌哼了一聲,“蘇東東,我警告你說話小心一點,否則……”
陳愛笑著對鄭凌說:“唉!你對蘇東東的態度也差了一點吧,你不要忘了蘇東東是你什麼人。”
鄭凌冷冷地看著蘇東東和陳愛,“……”
蘇東東對鄭凌說:“老婆,這段日子,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啊!”
鄭凌兩道柳葉眉,慢慢揚起,“……”
“你喜歡出來玩可以對我說嘛,我會帶你出來的,何必要偷跑出來呢?做逃跑新娘是不好的,知道嗎?”
許逸眯起眼打量著蘇東東:不知好歹,竟敢和我爭鄭凌?不知死活。
厚顏無恥!
鄭凌冷冷地看著蘇東東,冷冷地說:“如果你想再次成為老鼠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蘇東東怕了,“呃……”
“把話說清楚,誰是你的新娘?”
蘇東東被鄭凌冰冷的目光一看,心底一寒,勉強笑了笑。
陳愛看了一眼蘇東東,道:蘇東東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竟然怕一個女人?”
蘇東東被陳愛一說,很不服氣地說:“誰怕她?”
“你不怕她,就大聲地對她說你和她的關係。”
蘇東東看著鄭凌,道:“新娘當然是你啦,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呢!”
“那一天,我真後悔沒打死了,不過現在教訓可能也不遲。”
“你想謀殺親夫嗎?蘇東東嬉皮笑臉地說:“鄭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小子都被我打得皮開肉綻,你想走鄭楓的那條路嗎?更何況你假如殺了我,你豈不要守寡?”
鄭凌心頭的怒火正慢慢燃燒,不過臉上依舊冷冰冰,沒有多大的表情,“看來你的本事還不小啊,你竟然打贏楓?”
蘇東東得意一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你老公我高大威猛呢?你嫁了我,一定沒有能欺負你。”
“是嗎?”
“當然。”
許逸看著這個趾高氣揚的蘇東東真想狠狠地賞他幾巴掌。
鄭凌站起身,走到蘇東東面前,不屑地說:“你高大威猛?哼,你好像不夠我高啊。男人都比女人矮,怎麼算高大威猛呢?你又不拿面鏡子照一下自己的尊容,哪有一處是威武?”
“你……”蘇東東臉一陣發紅。
許逸看著鄭凌和蘇東東,哈哈大笑。
蘇東東瞪著許逸,“有什麼好笑?”
“你竟然不夠一個女孩高,好笑。”
蘇東東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很高嗎?”
許逸懶洋洋地說:“我呢也不算高,不過剛剛好比你高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