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心疼,雖然林賢友三少爺平時是作了點,但終究是個孩子,頭目二話不說,將林賢友三少爺抱起,向家醫館跑去。
林賢友三少爺在這位彪悍的兵哥哥懷裡呲牙咧嘴的呻吟著,挺牙硬的,只是哼哼著,沒有掉眼淚,林賢友三少爺很後悔,覺的自己下次在實驗的時候應該讓別人先試,那樣自己的手就不會這麼疼了。
這名兵哥哥頭目長的很有愛,跟林賢友三少爺前世看的小人書裡的猛張飛很相似,身材相當魁梧,林賢友三少爺覺的被他抱在懷裡就跟被倆鐵槓子擠著似的,林賢友三少爺很感動。
醫館裡的醫者是個老頭,醫術很精湛,林賢友三少爺被送到了醫館裡面,那群家兵被老頭慢悠悠的攆了出去,這老頭好像姓胡,元帥府裡的人都稱他叫胡老頭,尊敬點的就叫胡先生,埋汰點的就叫他胡老怪。
胡老頭手底下的活挺狠的,通常折磨的病號死去活來的。
林賢友三少爺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右手還是血糊糊的,紅色的液體看的林賢友三少爺都心疼,胡老頭搭了林賢友三少爺一眼,眼裡稍顯異樣,可能是見林賢友三少爺只哼哼不哭鬧吧。
但胡老頭並沒有因此而太上心,手腳還是那麼慢的從藥櫃裡拿藥,林賢友三少爺都快疼死了,林賢友三少爺想罵娘,罵胡老頭他娘!
“胡爺爺,能快點嗎,很疼。”
林賢友三少爺沉著想罵死他的衝動,穩穩的說道。這裡他媽的右手都快殘了,你丫還和慢羊羊似的,尼瑪能不能體諒一下病號的痛楚。
林賢友三少爺疼的灰黑的額頭全是冷汗,左手抓著右手,儘量不讓右手打顫,破損的肌肉劇烈的收縮著,火辣辣的疼痛刺進林賢友三少爺的心底。
“流會兒吧,沒事,手廢不了,作什麼了,怎麼炸成這樣了呢。好像不是普通的鞭炮吧。”
胡老頭雖然聽到那聲胡爺爺,眉毛挑了挑,但表現還是很氣人,白淨的紗布,縫肉的鉤針,外傷藥膏都準備好了,胡老頭卻不緊不慢的坐在林賢友三少爺旁邊的椅子上端著茶壺喝了兩口,作勢跟林賢友三少爺聊天拉呱的樣子!
我會不知道手廢不了嗎,爺們這疼著呢,需要包紮,包紮,臥槽塔馬勒戈壁大出血,有你這樣當醫生的嗎!林賢友三少爺心裡嗷嗷的吶喊。
林賢友三少爺腦袋裡突然想起早晨的事情,二爺貌似提醒過自己,今天別太作,有血光之災!真準了!
“你包不包,不包我走了。”
說著,林賢友三少爺就向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白布先自己包紮包紮,起碼不能讓手在這晾著吧。林賢友三少爺的小臉全是灰黑,黑臉白牙的看不出什麼表情,反正是不太好看。
“包,包,著什麼急呀。知道嗎,你這手裡面有炮灰毒素,需要你自己的鮮血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胡老頭不緊不慢的把著林賢友三少爺的右手研究道,不緊不慢的拿起桌子上的鉤針和白布,用白布擦了擦周圍的鮮血,將林賢友三少爺被炸的開花的手掌兩邊的肉合在一起,不緊不慢的縫了起來。
林賢友三少爺沒聽說過還有用鮮血消毒的,林賢友三少爺只覺的作為一個醫生,應該手腳麻利點兒,胡老頭就跟做手術似的在自己血肉模糊的手上掰刺,林賢友三少爺覺的現在的疼痛比剛才的疼痛還疼十倍,就這樣咬著牙看著自己的手隨胡老頭作踐,挺疼的,又沒有麻藥!
林賢友三少爺想叫喚,比誰都想,但是叫喚的結果只能讓胡老頭更慢,林賢友三少爺一邊看著胡老頭,一邊問候他全家。
聽說胡老頭以前還是軍醫,大國手,臥槽塔馬勒戈壁的,就這樣的大軍醫跟著軍隊隨行治傷,軍心起碼有三分二是渙散的,當兵的都不怕死,但是怕疼,尤其是那種永續性很長的疼!
縫了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