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容易□。掉。
等到阮綿綿兩人離開,從房間的陰影處悄聲無息的走出一個人,“主,白言郎小少爺已經安全送達。”
“我有說過他是白家少爺嗎?”想到那把glock ;18,只有特種部隊才能使用的槍,一個流落在外沒有任何助力的私生子是怎麼得到的?本來在知道有個小兒子,雖然一直讓那些女人避孕,但年輕氣盛之下難免會遺落落網之魚,也許他真的不年輕了,沒了那趕盡殺絕的想法,白霄就像所有父親一樣,對未見面的兒子有著些愧疚和失而復得的欣喜,也有想著把孩子的母親也接回白家,但這一切卻在剛才一系列的事件中消失殆盡。
日光反射的陰影下,是一個男人跪地的模樣,一樣的悄聲無息,擅自揣測家主的意思本就是大忌,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等待處罰。
“跟著展機,不要讓他出事。”出乎意料的,白霄直接下令。
“是!”男人喜出望外,竟然給了他將功抵過的機會。
即使白霄不吩咐,也會有人一路保駕護航,這是自從白展機小時候被綁架後,就一直暗中做的事情,而白霄的意思自然是加倍人手。
看著窗外被日光照的有些刺眼天際,模糊的白雲緩慢飄過。
思緒沉浮著,也許白言郎的出現並不是巧合。
坐在車裡的阮綿綿只知道曾經白展機經歷的過一切,芯子還是單細胞生物的他想的是接下去要面對的事。
“這次要不是慫恿你下注,是不是就不打算陪我了?”握著方向盤,易品郭似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望著阮綿綿。
他們去看的賽車並不是如同第一方程式般,積極向上的賽車比賽,而是所謂的地下賽車,也就是黑市賽車。
就和賭馬一樣,有資本的二代會競相下注,而在a市上了的檯面的各方勢力,也會在裡面插一腳,二代們想的不多,贏了當賺點零用,輸了也頂多沒了面子。
“我會去的,有必須要去的理由。”側首望著玻璃窗外流逝而去景物,阮綿綿有些空洞哀傷的垂下眼簾,為了曾經的白展機。
白展機有個小定下婚約的女人,雖然是心照不宣的聯姻,兩個小孩對從未謀面的未婚物件也沒多大感情,但上一世白展機被白家趕了出去,這個女人竟然落井下石,不但言語諷刺甚至找了一堆流氓要輪x白展機,若不是當時易品郭相救,白展機將會更屈辱的死去,他清楚的記得,那次看賽車原本的白展機並沒有去,導致那女人順利混入他們這個圈子,後來白展機的窮困潦倒,這群發小不論是被威逼還是被誘利,都依依拋棄了他,這裡推波助瀾的就是這個女人,這次絕不能讓她如意。
作為自己前世的冤屈,這個仇不能不報,他要加倍的還給那個惡毒的女人,阮綿綿就像一塊沒被染過的布料,什麼人都可以在上面繪製想要的色彩,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他已經學會了厚黑學,懂得了以牙還牙,有句話說,一個看起來沒脾氣的人只要生氣了就會異常恐怖。
也許是受阮綿綿的影響,這一刻易品郭想把這個脆弱的男人擁入懷裡,他不在乎什麼理由,只要阮綿綿別再露出這樣的神情。
等到了賽場,那群發小早早的佔領了為數不多的vip包廂,位於普通看臺的上方,透過特質的玻璃,能從裡邊將外邊看的一清二楚,外邊卻是看不到包廂分毫。
剛一開啟門,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過來。
“我說太子爺,你去接個人需要那麼久嗎,該不會剛好打斷了展機和美人兒親近的時光吧!!”
“展機,自罰三杯,你個重色親友的,為了美人連哥們幾個都要捨棄了!”
“一日幾次郎啊~~那郎美人滋味如何?”
幾個發小選擇性遺忘了就是他們慫恿白展機去幹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