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天鶴還未答話,李仙兒已經搶先道:“你呀,終於承認自己是個笨蛋了,不就是本書麼,還沒有開始看就說自己不行,真是個笨蛋。”
梁爻頓時面紅耳赤,結巴道:“誰,誰,誰說我是笨蛋了。哼,不就是書麼,我這就看,你別不信,下車之前我就能看懂了!”當下將鐵劍靠在一旁,就開始翻看起來。
李仙兒嘴上不饒人,還是嘲笑梁爻,但眼神中現出喜sè。周天鶴無奈一笑,和周夕月對視一眼。
就這樣,梁爻也是在馬車中靜了下來,開始研讀藍sè封皮的書。周易八卦,原本是極具難度的學問,一般常人沒有一定基礎的話很難去推導演算,梁爻也是如此。但這本書並非《周易》,其中都是周天鶴少年時研讀《周易》的心得,故而比較簡單易懂,而且其中多是圖形推導,對梁爻來說,要比文字好看多了。再加上與李仙兒賭氣,更是認真看了起來。翻開第一頁自習看,剛開始只覺枯燥無比,很不瞭解,但看著看著,竟得出一些門道,就著周天鶴旁邊的推演圖形,隱隱間似乎找到了竅門,看的更加起勁。
梁爻雖不喜讀書,但對任何事情都有股痴勁,看著這藍sè小書,入了迷,便愛不釋手,也不和周圍人說話,兀自看得興起。一邊看,還一邊用手凌空畫著,但不知畫些什麼。
周天鶴有意讓李仙兒也學習,但李仙兒瞅著書中的圖形就覺頭疼,在梁爻身側只看了一會兒便是雲裡霧裡,不甚瞭解。周夕月在一旁笑道:“仙兒,不學也罷,這門神通就是他也不全會了,rì後師傅教你其他的神通,也很厲害。”多rì相處,周夕月也是喜歡起了這個古靈jīng怪的弟子。
李仙兒當下放棄,到周夕月旁邊坐下笑著說話。
馬匹休整了一夜,jīng力十足,蹄上也是充滿了勁力,沿著路奔跑了一個上午便已經到了另一端城門口。緊接著便穿過門洞出了城。
出了城山路顛簸,馬車上下震動,梁爻看得入迷,也終於被震得醒了過來,翻開簾子一看,咦聲道:“我們不是去擎天劍派麼,怎麼出城了?”
周天鶴道:“小子,你看好啦?”原來從剛才開始,周天鶴就一直看著梁爻看書,梁爻也是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覺越看越有趣,渾然忘我。
梁爻撓撓頭,看看自己手中的書,竟然已經被翻過了數十頁,不由訝道:“我看了這麼多啦?”
周天鶴笑笑,道:“嗯。”
梁爻覺得脖子酸楚,揉了揉又是問道:“師傅,怎麼出城了?”
周天鶴翻著白眼:“你也不想想,擎天一堂堂大派,在擎天峰之上,不在城外在哪?”梁爻吐吐舌頭,又是挑開窗簾,抬眼望去。
雖然已過晌午,但城外溼氣過重,霧氣瀰漫,而且馬車越往前行,越是不清楚。梁爻只能看到遠處隱約有一山峰,高聳入雲,筆直朝天,雖然模糊,但仍如一把出鞘之劍般矗立在天地之間。
“師傅師傅,那是擎天峰麼?”梁爻指著那山峰,驚叫道。
周天鶴微微一笑,點點頭。
“啊,這麼高,而且肯定很陡峭,怎麼上去啊?”梁爻叫著。
周天鶴挑開另一端窗簾,看了一會兒,放下手來,也不回答梁爻,對周夕月道:“就這裡下吧。”
周夕月也是點點頭。周天鶴對著三人說:“收拾東西,我們下車。”言畢,當先挑開車簾下了車。
梁爻在最後,下了車後,才發現四人身處樹林的身處,周圍事物都不是很清楚。周天鶴看眾人站好,便向前拉過馬車走去,三人跟在其後。
走了一會兒,梁爻在後面探過頭來,這才發現林子身處竟然有一亭子,亭子中鼾聲如雷,該是有人在睡覺。但四周霧氣太重,也看不清楚。梁爻只好伸手向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