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番調查發現侯爺的確命人在查小姐和尚書大人這幾年的來往,而且奴婢在回來的路上也被侯爺府的人跟蹤了。所以現在住在我們府裡的那位姑娘並沒有說假話。”清揚說道。
沈雲悠微眯著雙眼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又問道:“那洪垣呢?他會來見我嗎?”
“這個……”清揚有些為難的說道:“洪公子奴婢的確見到了,可因為當時有其他人在奴婢並沒有跟他說上話。但奴婢出現在了侯爺府,所以奴婢想,洪公子應該猜到我們已經知道了侯爺在調查我們的事,會來見小姐的。”
“他來了我便不與他計較那天的事情,但若是不來,那以後就別怪我會給他好臉色了。”沈雲悠冷哼一聲說道。
“奴婢想洪公子這些天沒能來這裡看小姐,想必跟侯爺有關,怕是老侯爺不想他將這些事告訴給小姐。所以軟禁了洪公子了吧。所以小姐你也不要在這個時候與洪公子生氣!”清揚勸說著道。
沈雲悠抬眼白了她一眼,說道:“就不用你在這裡來為他說好話了。我知道你們跟他的關係不錯,但小姐我眼睛還沒瞎,這些事情還是能分辨得清的。”
見沈雲悠略有不悅,清揚立即低下了頭,不再多言。
沈雲悠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兩人應聲,退出了大堂。
堂外屋簷邊上,沈云溪倒掛在上,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冷笑,顯然,方才她們的對話她一字不漏的聽進了耳朵裡。聽見兩人走出的腳步聲,她立即旋轉起身,瞬間就消失在了屋簷上,回了自己的房內。
沈雲悠坐在大堂內,面色有些陰沉。
有了清揚的證實,她的處境就真的危險了。
雖然劉允有些地位,但怎麼也抵不過堂堂靖遠侯府。看來,這一次他們的動靜還是大了些,若是小一點,讓諸葛榮德那老傢伙一直待在戰場上,不回來破壞他們的計劃,她現在又何需如此苦惱。
更可氣的是洪垣那混蛋,竟然真的不管她了。
若是有他在靖遠侯府為她傳訊息,她就有些保護逃脫這次諸葛榮德的追查。但是,現在她連他一面都見不到。
就如剛才她話所說,他最好在知道她已經知道諸葛榮德對他們下手之後立即來見她,否則休想以後再理她。
如果他不願意幫她的話,她就唯有將這希望寄望在劉允的身上了。
至於她手中的那些賬本,不到最後關頭她不會毀掉。
那賬本雖然可以毀掉她,但同時也可以挽救她,對別人或許沒有任何的威脅,但對劉允卻是可以的。
畢竟那上面所記載的都是這些年她與他之間的一些合作事情,他們是綁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蚱蜢,所以他不想自己出事就必須在這件事上出力。
另一方面,賬本雖然被毀了,可以消滅他們的證據,可是畢竟這些年來做了太多的事情,總有一些落入在其他人的手中,這些就是要靠劉允清除的。
她就是利用手中的賬本讓利用先清除這些,只要這些沒有了,那他們基本上就安全了。
沈雲悠唉嘆一口氣後,方才起身出了大堂,當走到沈云溪門前時,看著屋內燈光已滅,她就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但,其實,屋內沈云溪站在牆前,正仔細的聽著屋外的動靜。
沈雲悠回了房間,關上房門,想著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她抿頭想了想,然後走到床前,輕輕的拉了拉床繩,下一秒,她的床中間倏地自兩邊開啟,一個一尺寬的箱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放下繩子,爬上床,開啟盒子,裡面赫然裝著一疊賬本,沈雲悠粗略的翻了翻之後,重新放進箱子裡,然後關上暗格。
雖然將這種重要的東西放在她的房間裡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可是要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