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高尚。”好意思說他不是。
“有沒有紳士風度呀!這點小事也計較。”還敢口口聲聲說愛她。
“很抱歉我瞧不見淑女,只看到一隻在樹上盪來盪去的猴子。”他用寵溺的語氣取笑她是野丫頭。
伊諾雅厲害嗎?
她聲音先到人未到,懷有惡意的獅子已經夾著尾巴走開,可見她的確具有令動物畏懼的能力,一知道她在附近便自動消失。
怱高怱低的爭論聲由遠而近,不見得佔上風的女音看不出她的厲害處,以訛傳訛難免誇大,失真的成份居多,所以她算不算厲害呢?
這問題見仁見智,誰也拿不準,聽其語調可判斷是個好勝的女孩,非常有個性不容易受人左右,行事果決明快。
可親眼目睹之後所有人都傻眼了,不敢相信的直揉眼睛再瞧清楚,驚訝的掉了下巴忘了收。
美麗不足以形容她的外貌,踩著陽光而來的身影璀璨耀眼,彷彿剛由光暈走進人間的絕塵天使,世俗的濁氣沒法上她的身。
那是一種超脫窠臼形式的美,沒有人工加料也無時下美女制式化的模樣,獨樹一格不流於匠氣,自然清新的令人自慚形穢。
陶清涓走出屋內所見的第一幕便叫她愣住了,久久無法言語的垂下麥克風,她有種輸個徹底的感覺?
這是她以為傾注一生一世也要愛的男人嗎?他臉上的笑意多孩子氣,好像他是拒絕長大的彼得潘愛玩樂,調皮搗蛋的逗弄小仙子。
不該心碎的,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料到時間不等人,它來得早了些,在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前。
微笑吧!她曾對自己這麼說過,如果有一天他愛上一個女人,那麼她將微笑的祝福他,將愛意深藏心底化為友誼,不讓彼此為難。
可是沒人告訴她會痛徹心扉,五臟六腑移了位,整顆心臟壓縮變形血脈停窒,為之痙攣的四肢麻得已無知覺。
那是一種死亡吧!悼心。
“咦!仲堯,你怎麼來了,老爸的企業被你玩垮了對不對?”
再一次踩碎她已不完整的心,面帶微笑的陶清涓心裡泣血,被忽略的感覺著實難受,越過她而去的背影清晰而明白,卻一眼也沒瞧過她。
是避嫌嗎?因為他有了所愛之人。
“別槌我的厚實胸膛,你不是讓野獸給叼走了?”出手真狠,看情形他的確無恙。
戰政笑著拍談仲堯的背。“我捨不得比你先走一步,所以在獸口繞了一圈又回來。”
“你這傢伙有九條命不成,差點嚇出我的心臟病。”幸好他平守歸來,否則他很難向義父交代。
回抱他的談仲堯苦笑不已,瞧他擔心的由臺灣馬不停蹄趕來,就怕得到他已遭遇不幸的訊息,誰料得他回敬的竟是一記快拳,還挑他最沒防備的腹部。
“放心,你的心臟比幫浦強壯,壓一壓噴出強大水柱。”你幹嘛帶她一起來,伯我死不成呀?
先生,你少冤枉好人,她比我早一天到達非洲。“看到你四肢健全真是遺憾,沒辦法領殘障津貼。”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的運氣一向比你好。”把她弄走,不然你等著過勞死。
自己種下的因自己收拾,別拱我當壞人、“呵……失望倒不至於,反倒是你變黑了。”
“黑才好,這叫男人的顏色,省得上健身房和一群白肉雞媲美。”你敢拒絕我?!
拒絕你又如何,有本事你回來奪權再開除我。“請不要叫我驗明正身,我怕長針眼。”
“仲堯,你真是好朋友呀!”戰政咬牙切齒的說,表情是久別重逢的喜悅。
“哪裡,哪裡!讓朋友兩肋插刀,義不容辭。”談仲堯臉上滿是兄弟情義,心裡抱怨他抱得太緊害他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