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毫不懷疑,達西會在不久後求婚。然而事情出了一點小岔子,也許是她成年後汲取了太多愛慕的養分,又或許是羅莎德琳那位朋友蕾辛·英格拉姆小姐帶來的不利影響,羅莎德琳美得越來越邪性,她整個性格發生了一種上將無法言明的變化,那種邪性的部分變得越來越有吸引力,連上將都深陷其中——當他察覺到自己的目光越來越久的棲息於她的身影時,他恐懼了。
1811年3月13日,致命的錯誤被犯下了,那天清晨路過羅莎德琳的房間,上將出於一種無法解釋的動機,從羅莎德琳半掩的房門窺視了臥室之內的情形——僕人剛剛端著熱水進去,幫羅莎德琳擦拭身體,羅莎德琳非常愛潔,相信邪惡的瘴氣藏匿在空氣各處,於是很愛擦拭身體,早上的洗漱必不可少。羅莎德琳坐在梳妝檯前,睡袍褪下露出後背,僕人在用法蘭絨毛巾輕輕擦拭她那嬌嫩的面板,拭過脊柱,單薄的肩胛骨,她微微低頭,挽起的髮髻下露出的潔白脖頸埋下去,猶如天鵝垂頸,有時候配合僕人微微轉身時露出的雪白曲線,令上將的瞳孔閃爍起來——興奮、驚喜、痛苦?
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站在這裡偷窺養女的身體,驅使他做出如此不紳士之舉的動機無法解釋,難道不是因為她那日漸成長的軀體之美一天更比一天邪性?她那纖弱但又富有□□之美的軀體,感覺薄而有韌性,那支撐著小小頭顱的雪白脖頸,普敘赫那樣的後腦勺,他站在那裡,鼻孔翁張,出於一種四十多年來未體會到的肉/欲興奮,居然手扶門邊,沒有選擇離去。
電光火石的一刻,她好像若有所感那樣,扭過頭來,手挽住睡袍,看到門邊的上將的那一刻,她以一種流利的速度把睡袍穿上去,然後侍女也發現了上將,喉嚨裡的聲音被切斷一樣卡住了,羅莎德琳就那樣坐在椅子上,以一種無法形容的冷淡眼神看著上將,那個眼神不是單純的憎恨或是藐視,而是一種殺意。
上將如遭雷殛,他決定從這一天開始置厝墓穴,因為他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
我將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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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澤金上將(x)
郝薇香小姐(v)
先敘他兩章,請小心一點:女主是瘋批。
可能會出現各種形式的愛,有一些不道德的形式,請大家謹慎觀看。
第3章 喬治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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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安娜第一次見到羅莎德琳,是在舞會上,那時羅莎德琳的美給她留下了極深印象,她一看到她,就想與之親近。
機會很快到來,上將邀請幾位年輕人去劇院看戲,那出戲是《賣花女》,命運的隱喻。
那天羅莎德琳挽著上將的手臂來時,特別漂亮,劇院裡稍有姿色的男女都被她的光彩襯得平頭土臉——白色大圓帽下一頭月織金就的頭髮,一雙清澈綠眼如一脈清透葉色在眼中凝成碧波,白色帽帶沿著那鵝蛋似的臉蛋,在脖頸上挽成結。她的美猶如春曉。唯一的不足是她臉上的表情稍顯匱乏,總是顯得有點冷淡。
坐在位置裡時,喬治安娜還是忍不住偷偷看她。那天看的戲叫《賣花女》,講的是一位飽學的教授如何把一位凡胎俗骨、舉止粗俗的女子培養為一位舉止得體、高貴典雅的淑女,女主人公練著口語,講繞口令「the ra… spa…stays aly the pn……」時,喬治安娜和賓利姐妹都覺得相當逗樂,然而羅莎德林的臉色卻相當冷淡,並向同樣平靜的達西問:「您喜歡這齣戲嗎?」
達西說:「說不上,一出滑稽的戲。」
羅莎德琳不再說話了,當露易莎和卡羅琳還在笑時,一直注意著她的喬治安娜卻後知後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