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卻木木的,裝不進事情。於是她又把孩子鬆開了。
「您怎麼一個人出來散步?」拉爾夫神父問。
「宅邸裡全部是笨蛋,每個人腦袋豆渣做的一樣,還愛自以為是說些笨話,像你們翻來覆去看的那本書說的,「愚昧人的笑聲,好像鍋下燒荊棘的爆聲」。」羅莎德琳說。
拉爾夫神父說讓小羅莎德琳去那邊平地騎上幾圈,說:「我至今說不上您是哪裡人,覺得您舉手投足來自英國,又覺得盎格魯—撒克遜民族沒有您這樣的人。」
她略帶驕傲的說:「我是斯拉夫人。不過小時候一直在英國,我從8歲起一直思鄉,像坎寧安的詩那樣,「我欣然嚮往的,就是家鄉,家鄉,家鄉」,實際上真正抵達俄羅斯後,又覺得大失所望,並非我內心思念的那個家鄉,哪裡都沒有我的歸處,哪裡都沒有我的家鄉。」
「您說不是英國人,卻連引用都用英國的詩,」拉爾夫神父說,「至少英國就是你的文化土壤,又何況如今身在澳大利亞,不如直接就把家鄉當作母親國,幻想中的母親國更能滿足你的內心需求,就好比找不到真正的阿卡迪亞,把丁尼生詩中的村莊當作精神寄託。」
羅莎德琳問:「你是哪裡人?」
「愛爾蘭。」
她突然笑了,這回話說得有點露骨:「要不要我做你的「帕迪」?我錢多得夠送你去當紅衣主教。」
拉爾夫神父的涵養太好了,說:「不用了,夫人,您太客氣了。」
羅莎德琳說:「我不信你不慕榮利,沒有教士甘心在這片大陸賠盡所有的前途,你肯定也不甘心。人的內心都有其弱點,只是我現在尚未發掘你的弱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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