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主人你的……自然要縮水一些嘛……”怕癢一般的搖動纖細的腰肢,帕梅拉將最後一件黑色的軟甲從身上抖落下去,不過身體卻如同妖媚的白蛇一般纏繞在術士身上,在他耳邊細細的喘息,濃密的紫色法師如絲質般流動,將他推向那張柔軟的床。
當然,邪魔的形體不過是他們靈魂的具象,不會象人一樣輕易產生變動,因此這不過是術士自己的一點錯覺罷了,不過魅魔可並不會放過任何挑…逗男人的機會,“主人可真是狠得下心來,動輒消失掉兩三個月啊,我們可不像那些人類那樣容易忍耐,在這裡根本得不到什麼補充……自然是要瘦下來的……”
“所以這裡還是一樣沒變的那麼yin…蕩?都已經氾濫成災啦……”
康斯坦丁微笑著,用手指她的身體上畫著圈,最後把從她的花瓣上收回的手掌抬起……細長的手指之間已經被滑潤如油的粘液侵染的一塌糊塗,細細的絲線從分開的指尖牽出來,在空氣中散發著腥甜的氣息,不過,這種程度的調笑對於魅魔來說根本就是動力的來源,她微笑著伸出粉嫩的舌尖,將那些粘稠的絲線收回到自己的體內,繼而將對方的手指逐個的含進嘴裡,吸吮的嘖嘖有聲。
而在另外一邊,術士的腰帶已經被一雙小手給抽掉了,莎莉莎的動作簡直像是已經盡了全力一樣帶出了幻影,就在魅魔與他糾纏的時候,那雙小手已經將他身上的衣服清理了一個乾淨。“是啊,要讓這個沒腦子的塔納厘忍耐下來沒有男人的日子可是真的很不容易,上一次她看著男人的樣子,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如果不是我們,恐怕那個人就會被她吃的連骨頭也不剩一根呢……”
“胡說我早就發誓除了主人,絕不會再碰別的男人,不,是任何的雄性生物的不要把你的事情往我身上編造”帕梅拉惱怒的伸出手,咬牙切齒地一把抓住小妖精薄薄的花丘上,將那一粒嬌嫩的櫻桃在兩指之間重重地揉搓,讓痛呼打斷欲魔的戲謔。
“塔納厘的誓言啊,聽起來似乎並不那麼有效呢……”康斯坦丁並不打擾她們之間的戰鬥,很多時候,那種感覺反倒很有種特殊的吸引力。
“因為我聽說所有的人類男性對於異性的態度都是異常的貪婪的,他們不會容忍任何的其他雄性染指與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女子,”帕梅拉一本正經的反駁,然後認真的想了想,嬉笑道。“不過,跟主人你享受過之後,那些普通的傢伙們本來也就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魅魔的話語自然是不能夠輕易相信的,不過不可否認的,任何男人在聽到這種評價的時候都會精神振奮,即使是撒謊也好,由一個魅魔講出這種言辭來,也算是一種特別的肯定——恐怕沒有哪個健全的男性不會興奮。
只不過小魔鬼立刻便稍微抱怨起來。
“唔,雄性差不多都是那個樣子啦,單方面的要求我們只能有他一個,不過自己卻對所有雌性都有興趣呢……你看,將軍你的身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女人的氣味兒,都混出花樣兒來啦……三,不,最少也有四個……”欲魔潔白嬌小的身體在術士胸腹上爬來爬去,像是小狗兒一樣的不斷的抽*動鼻子,溫暖的呼吸和柔軟的嘴唇在他身上帶出奇妙的觸感:“嗯嗯,這些味道很熟悉啊……將軍閣下你很了不起哪。”她翹起面龐,似笑非笑的盯著術士的面孔:“那條表面上兇巴巴冷冰冰的的母龍也就不說了,你竟然連那個培羅的選民都給……不對,還不止,跟你出去的那三個你一個也沒有放過啊?真是神奇的遭遇呢……”
“那個就別提了……”
術士微微蹙起眉頭……伸手托起她柔軟纖小的半身,中指微微用力,陷進那緊湊的兩瓣小花瓣之中,擠出幾點晶瑩透明的汁液,欲魔於是發出一個纖細的喘息聲,不再到處亂動,而是直奔主題。
握住那對於她來說有些恐怖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