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一陣抽搐。
他甚至連衣服都沒脫,皮帶也不解,只簡單的拉開褲鏈,昂揚出來的,注入她體內的,純是獸。性發洩。
左潤冬坐起來,她仍躺著沙發不動。
鮮血從他的傷口汩汩流淌,溼透了紗布,滴在沙發的白色抱枕上,還有她的睡裙,那鮮亮的紅色猶如火焰一樣,灼痛了冷秋的眼眸。
整理凌亂的衣衫後,他自己去拿藥箱。
傷在肩臂,一個人上藥,明顯不方便,擦洗幾次看不到傷口。
三角形的傷口,血肉有些模糊,像是被利器深深刺入的。
他的身邊左右都有保鏢,自己身手也必定不凡,什麼人敢去送死地在他手臂捅刀子?
冷秋側過臉,動了動自己沾滿了血的手指,心裡惡寒。
緩緩的撐起身來,她的頭髮一片凌亂。拖鞋東一隻,西一隻。
打著赤腳,慢慢上樓,進了主臥清洗。
左潤冬從側臥那邊走來,穿著浴袍,坐在她床沿,淡淡說了句:“明天我們去試結婚禮服。”
結婚?
冷秋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憑知覺,她似乎也發現,左潤冬好像從她身上發現了點什麼。生日那天,他給她製造一場美麗的煙花,卻也敲響了她的警鐘。
能夠知道她是孤兒,這就說明,左潤冬派人調查了她。她有點惶恐,躺在他身邊不安的想,假若真的知道了,會怎麼辦?
次晨,他早早出了門。
冷秋沒去上班,左宅那邊來了兩個僕人在別墅裡伺候她的起居,一日三餐做得很精緻。
中午,周媽接到他的來電,一字不漏地報與坐在餐桌吃飯的冷秋:
“小姐,少爺說,中午臨時有事,就不回來了。”
昨晚他說今天去試禮服,怎麼會臨時變更了呢?眼皮直跳,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冷秋拿著餐具,有一下沒一下的切著鵝肝。忽然感覺,他不在,她進食居然沒有一點胃口。昨夜在沙發上的強佔之恨,早已被今天強烈的擔心所取代。
晚上,他子夜才回來。
照例是由幾個人攙扶,忍著股錐心刺肉的痛苦,疼得咬牙切齒,額際青筋暴出。
吳媚在前邊指揮兩人打水:“快,打溫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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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瞞到何時(三)
從他身上脫下來的外套扔在地上,雪白的襯衣又染紅了,滿屋瀰漫著血腥味,濃烈得刺鼻。
左潤冬被人慢慢放平在沙發,緊緊抿著唇,白淨的面龐隱忍了疼痛而泛紅,傷口仍然是昨日那個傷口,在肩臂上,呈模糊的三角形狀。
“少爺,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周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趕緊跑過去,也加入了忙碌的人群,為他消炎,塗藥。
看著許多人圍著他團團轉,一根一根雪白的棉籤換下來一根根血紅的,站在古董架前面的冷秋,一顆心也隱隱為他揪起。
但她知道在這些人面前,她是多餘的,於是就走開,上樓,進了房間。
不多時,聽到有人急促的上樓,伴著說話聲:
“怎麼辦?今天才第二天,如果到了第七天,冬哥那胳膊肯定要廢掉!”吳媚咬牙切齒的聲音,“我看,為了那個女人,冬哥他是連命都不要了。”
經過主臥,恨恨地踹了下房間門,“她倒是睡得安穩!冬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饒她!”
跟在她後面的小虎,聽見這話,急忙說:“小點聲,冬哥剛有交待過,別給小姐知道他如何受傷。”
“小姐,哼!撿來的野丫頭,也配做冬家的小姐!害人的小妖精,呸!”
吳媚又伸了伸腿再度踹門,誰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