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渴望,就算霸王硬上弓,他也感受不到他們的所有深情,難道說,這竟然註定了是一場悲劇嗎?不!他絕不允許!
強迫跡部仰起頭來,忍足嚴肅道“景吾,你現在還小,如何能夠確定這個問題?”
“嗯?”跡部被忍足眼裡的寒光唬得瑟縮一下,隨即蹙眉“我已經修煉至大乘之上,這樣的境界不會再產生多餘的慾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該死!當初是誰讓你練這種該死的東西?”忍足憤怒。
“誒?”跡部愣了“沒有誰讓我練,是我自己選擇的。”
“那麼,滅絕了食慾情…欲,下一個是什麼?”忍足絕望了,連遷怒始作俑者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太殘忍了!難道當年就沒有一個清醒的人關心過小跡部今後的性福問題?!
“啊這個,佛家和道家的說法不一樣,我也不清楚” 跡部抬手輕觸忍足的臉,有些擔心,他臉色不太對勁“侑士怎麼了?不用在意那些,其實沒有關係,我覺得一直這樣很幸福,真的。”
忍足覺得自己要瘋掉,跡部粗神經才會認為這樣下去也再好不過,但是他長大以後呢?難道他們就這樣做一輩子單純的朋友?跡部不會愛上別人,當然也不會愛上他,難道就甘心永遠守著這個人什麼都不做?忍足很痛苦,明明提醒過自己不要太貪心不是嗎,為什麼總是想要得寸進尺呢!
“侑士?”跡部擰著眉頭按上忍足的左胸“心跳太快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忍足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四肢不正常地急速發麻,彷彿又回到日前的教堂大殿,心臟強烈收縮的劇痛再次重現,疼得他一陣劇烈痙攣。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跡部明明還在懷裡溫馴順服哪兒都沒有去,他卻還是產生了永遠都抓不住的感覺?想要緊緊抱攏跡部以證實此時不是虛幻,卻半點手勁也使不上來,可惡!可惡!忍足侑士,你真是太沒用了!
“疼,景吾,很疼”忍足用力閉著眼睛,從牙縫裡擠出細碎的痛呼。他不想哭,眼淚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可是他無力抵抗自心底深處瘋狂湧上胸口的軟弱無助,那彷彿漲潮的海浪般洶湧襲來的波濤幾乎將他湮沒。再怎麼成熟穩重長袖善舞,忍足也仍然只是一個13歲的少年,遇到超出預期太多的事情也會慌亂失措。比如此刻,即使努力緊闔眼瞼也阻止不住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涓涓而下,狠咬下唇忍痛的模樣脆弱得如同暴風雨中飄搖欲折的樹苗。
跡部著慌了,忍足無力地貼在他身上,面色煞白,嘴唇發青,冷汗打溼了髮根,整個人哆嗦得像毒癮發作。撈了手來把過脈卻發現仍是思慮過重傷了心肺,跡部既心疼又困惑,貌似剛才的話題是他自己的缺憾,忍足這般急火攻心又是為何?好吧他知道男人對那個問題是很重視的……也許忍足只是因為太擔心?
嘆了口氣,這又是何苦,其實他真的不在乎啊……忍足現在的情形沒法運功順氣,跡部只好採取口渡真氣的方式,雖然解不開心結,但於此時不堪重負的心臟卻是良方。只是主動單純唇貼著唇,卻讓忍足狠狠一驚,情緒頓緩,心口的疼痛在純陰真氣的環繞呵護下竟迅速消褪。他一瞬不瞬地望著跡部緊閉的眼睫,急劇起伏的胸膛漸漸平復,默默為自己的心志不堅暗自鄙棄,不能做到那一步又怎麼樣,像現在這樣,可以親也可以抱,已經是天賜的無上榮寵,不要再縱容你心底的惡魔了,忍足侑士!
跡部收功睜開眼睛,不期然與忍足的目光相遇,笑意在眼中層層盪開,抬手拭去忍足額上殘餘的冷汗“還疼嗎?睡一下吧,回到日本就好了。”
“嗯,我和景吾一起睡。”忍足賴著不走了。
“長褲要不要脫掉?”跡部沒有反對,儘管這椅子睡了兩個人實在很擠。
“景吾幫我脫。”忍足任性道。
跡部也不扭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