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量!
百姓們的目光扎人的厲害,欲穿透轎簾子,直射在夏池宛的身上。
抱琴的手緊緊地抓住了轎門框,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再有絲毫的害怕。
這個時候,石心悄悄跟了上來,站了轎子的另一邊。
抱琴一看到石心出來了,頓時放心了不少。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夏子軒,如一個勝利的王者,就那麼高高在上,俯瞰夏池宛。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陷害,他倒要看看,夏池宛還能有幾分本事,渡過這個難關!
其實在夏子軒的心裡,脂粉堂完全是自己少不更事闖的禍,與夏池宛無關。
夏子軒只是看不慣夏池宛不曾出錯,還得夏伯然的喜。
後來雲秋琴跟夏芙蓉被趕到別莊去,更讓夏子軒打定主意,一定要給夏池宛一點顏色看看。
雲秋琴跟夏芙蓉受過的罪,丟過的臉,他要讓夏池宛一一嚐遍。
在夏子軒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人群裡混進了一批人。
那批人立刻把那個“認出”夏子軒帶來的人乃是脂粉堂夥計的人給抓了起來。
百姓帶著譴責的目光,帶著無形的壓力。
這讓夏伯然心中很是惱火。
原本他還以為經過這四個月的放逐,夏子軒該是長大的,才能立下那樣的功勞。
但是,夏子軒現在的行為讓夏伯然大為反感。
可正如夏子軒想,夏子軒此時乃是大周國的功臣。
夏子軒的身上又帶有獻給太后的千年人參。
為此,夏伯然動不了夏子軒,更不可能為了夏池宛,壞了夏子軒的計劃,恢復夏池宛的名聲。
眼前的種種,夏伯然必須從相府的角度出來,全都忍下來。
他可以舍子、舍女,唯獨舍不了自己跟相府!
夏池宛靜靜坐在轎子裡,沒有一聲抗辯和反駁,除了保持自己該有的大家閨秀樣之外,自然還是在等什麼。
夏池宛越是不吭聲,夏子軒心中便越是得意:
怎麼,在等著爹救你?
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蠢的。
爹最在意的只有相府和他自己。
他們這些兒女,皆是他爹可以犧牲的物品罷工了。
這個時候,石心輕輕地敲打了夏池宛的轎門,夏池宛意味深長地笑了!
☆、587。還嫩了點1
夏池宛的不吭聲,夏伯然的沉默,夏子軒的黯然,便是一旁看戲的百姓慢慢的,聲音都靜了下來。
一下子,場面冷了下來。
夏伯然眉毛皺了皺,準備大手一揮,回相府。
畢竟再鬧下去,對夏子軒或者是夏池宛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兒。
可惜,今天的事情,一再超出了夏伯然的預料。
夏伯然早就不是那個能夠一手遮天的相府主子了。
“大少爺,你可回來了,奴婢等得你好苦啊!”
一個姿色清秀的女人,擠開了人群。
一聲嬌呼,那清秀女子便撲向了夏子軒。
很明顯,女子嘴裡等得好苦的大少爺,正是夏子軒。
“大少爺,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可等到你了。”
女子看到夏子軒十分激動,說話時,聲音一再哽咽,說話更是斷斷續續,一直重複同一個內容。
可想而知,女子看到夏子軒,內心是有多麼的澎湃。
“呀,那女子身懷六甲了。”
之前群眾裡有心如明鏡之人,能認出夏子軒帶回來的人,乃是從前脂粉堂的老夥計。
想當然的,同樣的事情,亦會發生。
都說群眾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