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抱上夏池宛的大腿。
那麼在這個時候,就絕對不能跟初雲郡主對著幹。
“當時妾身特別從錦霞閣引來一批新圖樣的布,交給大小姐、二小姐及三小姐挑選。這匹便是當時二小姐挑的。”
雲秋琴指了指奴婢手裡拿著,才被夏伯然撕壞一些的布匹說道。
“本來,妾身並不曉得錦霞閣正好有那麼一批新圖織錦到店,亦是有人提醒,妾身才沒去其他大布莊而是去了錦霞閣。”
當初夏莫靈會出醜,鄭姨娘也有很大的責任。
畢竟那個時候,面兒上當家的人,已經是鄭姨娘了。
偏偏鄭姨娘耳根子太軟,那麼容易就被人給哄騙住了。
“那個時候,三位小姐,唯有大小姐看不上那些布。三小姐出了事之後,妾身曾經懷疑過那布有問題。只是錦霞閣給的回答是,當時妾身買的,乃是最後一些,錦霞閣已經沒有存貨了。”
的確,事後,鄭姨娘為了抓住雲秋琴的把柄,的確又去了錦霞閣。
不過,鄭姨娘真正的目的不是為了買布。
鄭姨娘是覺得,雲秋琴能收買錦霞閣的老闆為自己做事。
那麼只要鄭姨娘兜裡有銀子,自然可以撬開錦霞閣老闆的嘴,幫著自己反雲秋琴。
可是,那個時候,夏池宛已經明確告訴鄭姨娘不可能。
鄭姨娘終是去試了試。
結果,果然如夏池宛所說的一樣。
別說錦霞閣的老闆了,便連錦霞閣的掌櫃的都出去辦貨了。
自然的,同一批布,鄭姨娘啥也沒有買到。
若不是夏池宛手裡留著一匹,今天鄭姨娘想來告雲秋琴,人證沒有,連個物證都擁有不起。
“大小姐向來愛拔尖兒,那一次,怎麼偏偏就沒有挑布呢?”
鄭姨娘不客氣地說道。
但凡是府裡要添衣賞,夏芙蓉總仗著那個時候,是由雲秋琴當家的。
所以不但不會落下一套衣裝,更是想著法兒讓雲秋琴多給自己做幾身。
因此,那一次,夏芙蓉不但沒做衣服,而且連布批都沒有留下,當真反常。
“相爺,三小姐是冤枉的。若不是有人想要害三小姐,那一次,三小姐怎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鄭姨娘憋了大半年的氣,今天總算是可以吐一口出來了。
鄭姨娘一說完,夏伯然便沉默不語。
☆、921。狠心的主3
半盞茶的時間,夏伯然看向了趙姨娘:
“你與子琪又有何冤?”
印象當中,夏伯然記不清,雲秋琴何時算計過趙姨娘與夏子琪了。
趙姨娘苦澀地看著夏伯然:
“相爺可還記得,半年餘前,二少爺發了天花,性命堪輿?”
想到當時自己懷裡奄奄一息的夏子琪,趙姨娘的心都疼得說不出話來。
“若不是二小姐獻計有方,二少爺怕是……”
說著,趙姨娘淚凝於睫,在陽光的反射出來,出現一層三彩的暈圈,格外嬌柔。
“妾身一直想不通,二少爺好好地待在府裡,怎麼就惹上了天花。”
趙姨娘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說到。
“那個時候,京都邊城不是已經鬧起了天花。妾身想到,在二少爺發天花之前,秋氏曾經送給二少爺一隻布老虎。”
想到那隻差點要了自己兒子命的布老虎,趙姨娘便有一種磨牙的衝動。
“二少爺年幼,那隻布老虎又做得顏色鮮豔,所以特別得二少爺的喜。奇怪的是,待二少爺天花出完後,那隻布老虎卻是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後來妾身細一想,那布老虎四個蹄子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