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看見她?”
“不知道,我們當時沒有看見這麼的一個人,那群人裡更多是隨行的侍衛,婦女,我們沒有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估計她並不在那裡,至於去哪裡,這不是我能知道的。”南宮如歌語氣淡淡,不想作多解釋。
年年對於南宮如歌說的這些事他是知道的,他一直深信他的爹孃沒有在那次的劫殺中死去,因為那裡沒有一個像他父母的人。
“那離兒會去了哪裡呢?”齊若塵低聲言語著,卻還是吐字清晰。
“這件事應該要回到當年才知道。”洛烈突然開口,“只是,離兒不是隻是一個鄉村女子,孩子的身邊哪裡來那麼多的人在身邊的?按理說離兒是來自鄉村的小地方的人,應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生活,怎麼孩子身邊那麼多人,那些人是誰?”
洛烈一言驚醒夢中人,齊若塵和南宮如歌同時看著他,臉上更多了疑問的色彩。
是啊,夢離聽說是一個鄉村的女子,哪裡來的人照顧她?還是一群的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他們沒有明白的?
當年南宮如歌的義父魔天也只是調查了一下,卻沒有結果,想是有人故意掩蓋不想被人知道。
也是,刺殺這些事人們當然要做的乾淨點。
“這樣說來,年年並不一定是你的孩子,太子對嗎?”雖然年年與齊若塵很是像,可是南宮如歌還是不希望他是齊若塵的兒子。
齊若塵是太子,年年是皇孫,可是夢離當年就是因為背後無權無勢才會被皇后這般對待,即使年年回了宮中,怕也是遭人嫌棄的,她不希望年年這樣子,她想要年年和她一般自由自在。
“可是這孩子與本宮這般……”
“這般相像?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長的像也不一定是的。”南宮如歌突然打斷他的話,“我只相信證據,否則我不會讓年年就這樣隨便的認你,就算你是年年的親生父親,要是年年不想認你,我也會尊重年年的意見的。”
如果換成了是二十一世紀,她直接讓他們去驗DNA,那麼事情一下子就可以解決,誰是誰的兒子。
可是,這裡什麼儀器都不會有,如何鑑別?
“竟然南宮小姐認為本宮和年年有可能不是父子關係,那我們做一次滴血認清,兩者血融合便是父子……”
“不行!”齊若塵的話再一次遭南宮如歌無情的打斷,“滴血認親都是假話,你以為真的能驗證嗎?人的血只要是滴在水裡就會分散開來,無法聚集的,哪裡來的血液相溶之說?只有加了濃度大的特殊東西之後什麼血都能融合的,這樣的驗證能算數嗎?”
果然,古人就是喜歡用滴血驗親這玩意兒來玩,能融合的嗎?血細胞遇水就會脹破,然後與水融為一體的,哪裡還能結成一團?以為是鹽水啊?
齊若塵和洛烈雖然聽不明白她話的每一句意思,但大致還是知道的,說是滴血認親無法辨認就是了。
“那既然如此,當年你救下年年,是否有什麼特別的標誌,特別的東西可以證明他的身份的東西?”洛烈問,他不相信一件證明年年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沒有。”南宮如歌的一句話讓齊若塵的心沉入谷底。
什麼都沒有,那怎麼證明年年是自己的兒子?那種血脈相通的感覺讓他認定年年就是他的兒子,可是年年的這個孃親可不這麼認為,她需要證據。
“真的什麼證據都沒有嗎?”
“孃親歌歌,我記得爺爺曾經給我看過我身邊的那個玉,那個算不算?”年年昂頭,看著南宮如歌,如是說。
“嗯。”南宮如歌點頭,差點忘了這茬。
看著年年這般期盼,南宮如歌也不想拂了他的意。
“對了,當年在年年的襁褓裡,我倒是發現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