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是個男人的身影,看比例,很高,比她高的多,他穿的好像是白色的義父,衣袂飄飄,讓她想起‘仙人’兩個字。
“那是誰?”她在心裡犯嘀咕,她看不清,光越來越亮了,散射的光讓她看不清那人的樣貌,她想,應該長的不會太難看。
“你是誰?”聲音以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聲音就像卡在喉嚨裡,從以條小管子通上來,很小聲,那人估計聽不見吧,胸口因為那三個字更是隱隱作痛,本來已經有些淡化的痛又一波一波的襲來,傷的她體無完膚。
“丫頭,是我!”熟悉的聲音讓她為之一振。
“蕭墨溟,是你嗎?是你對嗎?”她艱難的從嘴巴里吐出這些字,身體開始不聽自己的指揮在顫抖,她很難受,非常難受,眼前的影子開始模糊化,一點點的淡去。
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她只感覺一陣風朝她而來,眼睛裡只看到一個白點,身體落入一個柔軟的懷抱中。
“啊!”突然一聲尖叫,從旁邊傳進蕭墨溟的耳朵,他瞬間的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看著床上的人。
“丫頭,你醒了?”聲音很是激動。
而南宮如歌也是睜開了雙眼,雙目無神的看著帳頂,腦袋亂轟轟的,渾身痛過之後都麻了,知覺都沒了。
“丫頭,你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蕭墨溟看著她這個憔悴的樣子,想把她扶起來,又想起紅顏說她昏迷時全身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的,所以他又不敢去觸碰,怕碰傷了她。
南宮如歌看著頂帳,把思緒理了理,才知道自己又毒發了,身邊的人在關切的問話,她也不想別人擔憂,語氣孱弱的說道:“我沒事,你別操心,我想歇歇,你去把紅顏知己叫進來吧。”
說完,她又閉上了眼睛,回想著昏迷時那些景象,看來,是蕭墨溟無形之中叫醒了她。
紅顏被蕭墨溟找來,看見三天沒有睜眼的小姐,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紅顏知己,扶我起來。”南宮如歌覺得自己的手就像麵條一樣,軟綿綿的,全身麻痺之後只剩下痛。
蕭墨溟和年年站在一旁,都是一副擔憂的看著她,卻不知道該怎麼減輕她的痛苦。
好不容易,南宮如歌才坐了起來,背靠在床邊,眼睛半眯著,臉色蒼白沒有血色,頭髮都有些亂了。
知己在一旁捋著她的髮絲,紅顏則取櫃子上拿過一瓶藥,從中掏出一顆黑色的藥粒,遞給南宮如歌,然後又餵了她喝了幾口水。
身體的痛楚消失了不少,臉上的紅潤也慢慢的回覆,這些藥是南宮如歌自己研究的,專門對付這毒的,只是可以解一時之痛,等藥效一散,身體的疼痛又會迴歸了。
“紅顏,你去通知一下我爹爹,說我這半個月會出去遊玩一趟,讓他批准,知己你馬上收拾東西,然後去留香坊通知他們找個地方給我。”她吩咐著,紅顏知己跟的她久了,自然知道她的話裡的意思。
她現在雖然醒來了,但是還必須在冰冷的地方呆上七天,然後又在熱爐般的地方呆上七天,這半個月裡,她哪兒都不許去,必須在冷熱兩邊呆完十四天才行。
看著紅顏知己離開,蕭墨溟想上前,身邊的年年更快,直接跑上前,擔憂的看著南宮如歌,“孃親歌歌,你感覺怎麼樣了?身上痛不痛?”
南宮如歌搖搖頭,語氣比平時弱了很多,沒了那囂張的氣焰,“沒事,孃親歌歌還能熬,你下去休息吧,看你的黑眼圈,這兩天一定又沒有睡好。”
“年年不困,年年只想陪陪孃親歌歌。”年年上前蹭了蹭,知道現在是孃親歌歌身體最不痛的時候,現在不蹭,那這半個月就沒的蹭了。
而且這三天,這個冥王霸道的要死,天天的霸佔著孃親歌歌,連紅顏知己姐姐也說讓冥王陪著孃親歌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