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後門的馬車早已準備好,兩輛,趕馬車的兩個都是留香坊的人,蕭墨溟擔心南宮如歌,愣是要跟著南宮如歌的身邊,紅顏知己也答應,覺得多一個人多分擔一些事。
所以,蕭墨溟很自然的坐進了南宮如歌的馬車裡,紅顏知己和年年則坐在另一輛馬車,年年起先還不肯的,嚷著要和他孃親歌歌坐一起,一直以來他都是呆在孃親歌歌身邊的,什麼時候換別人了。蕭墨溟直接一句,我以後會是他丈夫,當然是跟她一起坐,她是我妻子,你又不是他丈夫。
年年對他的話半懂不懂,他想說他是孃親歌歌的兒子,以前他都是和孃親歌歌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的,有什麼不可,可是看到蕭墨溟要殺人的眼神,他還是決定與紅顏知己姐姐一起坐一輛馬車算了,不然與蕭墨溟同坐一輛估計誰都不爽,他就當把孃親歌歌暫時讓給他保管得了,這是要還的。
幾個人忙活了好一會才上路。
南宮如歌累的要死,被痛折磨的只想躺著,馬車搖搖晃晃令她難受,臉色越發的慘白。
蕭墨溟看著她那麼難受,明明墊了很多棉墊,她還是難受,乾脆把她小心翼翼的扶好。
“來,躺我這裡吧!”他說著把她往自己的懷裡靠過來,南宮如歌已經沒有力氣說不了,而且,他的懷抱還真是比馬車上的任何一處都要舒服,就這樣躺著多好。
“舒服點了嗎?”
“嗯。”
……
一路趕路,蕭墨溟為了轉移她的視線,不再那麼痛苦,不停的跟她說話,基本上都是蕭墨溟在說,說西蕭國的趣事,說那裡的人文風情,說那裡的民俗習慣,而南宮如歌在聽而已,偶爾點點頭或者笑笑,她現在全身痛過之後是麻的,那痛感雖已淡去,卻也還是有種心理作用,感覺總那麼的痛,她不敢有多大的動作,怕拉傷了每一寸面板。
看著她偶爾笑笑,蕭墨溟也覺得心裡暖暖的,有女在身,夫復何求,也許這就是他要的感覺,寧靜而安詳,要是丫頭身上沒有毒,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很痛?”他輕聲問道,南宮如歌只是點點,“還好,一般般,不是第一次承受,好像沒那麼痛了。”
“那就好。”
他的話每一句都那麼溫潤細語,讓她感覺異常舒服,以前一直覺得排斥他的感覺在今天早已煙消雲散了,心裡是暖的,也是感激的。
聽年年說,她昏迷那時,皇帝派人來抓她和紅顏知己,幸好他來了,否則紅顏知己為了保護她怕是會有一場惡戰,到時候就不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有可能牽連到爹爹。畢竟皇帝是君爹爹是臣。
南宮如歌也不明白此刻的自己到底怎麼了?只是心裡面好像想的都是蕭墨溟的好,暗自嘲笑自己,不過是幫了她一下,她竟然要打心底的感謝他?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一國王爺,你何必吊在在這棵樹上啊?”好一陣之後,她問,問的很沒水準,一直以來都是女子吊一顆歪樹上的,今天倒過來了,那麼優秀的男子竟然選中了她?
雖然剛開始她以為他是歪的,不但歪,還是彎的,只是最後他告訴她,其實他是直的。她不知道他這麼大了,怎麼就沒好好找個女人娶了回家?
難道是因為小時候那次兩人的相遇,所以他就愛上了她?一見鍾情?不可能吧!雖然古代的小孩都早熟,那年她也十一歲,還沒發育好呢,他倒年長些,已經十五了。那年只是匆匆一瞥,誰能記得清誰?
不過以前看肥皂劇的古裝片,倒有不少例子說古人都特長情,喜歡一個人很多時候就是一輩子,不管是一見鍾情的,還是日久生情的,當然,也有很多事濫情的,那一般濫情的都是男配。
這麼推測,倒有幾分可能他是對她一見鍾情,可是,她記得她那時候臉上還治好,長的挺醜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