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周圍,只是身體似乎有些發熱,讓他很是難受。
剛才自己明明在自己的院子裡,剛一抬頭,就感覺身體有些虛,晃盪一下就沒了知覺,現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感覺做了一場夢般。
看了帳頂一眼,眼角的餘光讓他感覺身邊有異樣,忽然像發現什麼一般朝床裡面看,一個人閉著眼睛睡著。
“南宮如歌!”彷彿是受了刺激般,他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眼睛裡寫著驚訝,疑惑。
耳朵邊是熟悉的聲音,而且是帶著震驚之極的聲音,南宮如歌對這聲音太熟悉了,這不是——
穆容冽。
眼睛突然睜開,她也坐起身來,眼睛盯著穆容冽看,“穆容冽,你怎麼會在這?”
難道穆容冽是幕後主使?
切,不可能,他要是主謀,那鐵定沒那麼多事發生,這丫雖不是個好人,可是也不會壞出格,而且她小時候他也還大不到哪裡,剛才聽那些人的對話,似乎他也是被人算計了的。
兩人相視而望,只是一瞬,卻都愣了。
穆容冽臉很紅,紅的不像正常色彩,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感覺全身燥熱,看見南宮如歌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特別乾渴。
他趕緊往桌子上倒了些茶水喝,可是卻越發的燥熱難耐,好像一股莫名的火要把他點燃了。
他看著坐在床上的南宮如歌,她其實此刻那股媚藥勁正悄悄的上來,只覺得很是難受,穆容冽連連咽口水,可是此刻腦海裡卻只有一個衝動,他想要她!
他被自己突然出現在腦海的句子嚇了一跳,可是,身上的燥熱讓他瞬間忘記了去討論這個問題。
自從南宮如歌回來之後,她變了好多,他看著她的不同,被她的睿智,被她的膽大,被她的氣魄所折服,眼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想看著有她的方向,可是該死的,他卻一早把倆人的婚事給取消了,而她卻投入了冥王的懷抱,他們兩人的每一次的親密無間都刺痛著他的眼睛,恨不得希望冥王就是自己。
可是,這一切最終是自己的造成的,他要彌補,他似乎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他不懂,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他要把南宮如歌從冥王身邊搶回來,這些天的接觸,他真的不像小時候般覺得南宮如歌醜,她的身上總是能散發一種,魅力,吸引著他。
如今,這份感受很是強烈,他覺得身上的氣流開始亂竄。
南宮如歌看著他,知道他這是中了媚藥的跡象,很顯然,他的御術算好,發作剛開始倒沒很嚴重,但這是高濃度媚藥,還是很難控制的。
她在穆容冽面前一直以廢術而稱,她可以用御術定住穆容冽自己先走,可是她給人外界形象不是如此,所以,她此刻還是在床上,想了半會,她決定先離開這裡才好,只是不知道外面會不會有人守著,只要出了外面,沒熟人認識她,那麼她就可以撕了假面皮直接溜。
她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但是他們現在這麼做肯定是想讓她和穆容冽發生點什麼?
這麼一來,她又覺得這事好像不是那些主謀人乾的,他們要幹這事做什麼?他們認定她不會御術,中了媚藥是逃不了的,所以想讓她和穆容冽生米煮成熟米飯,而這麼想讓他們在一起的人能想到的只有兩夥人。
一夥是希望穆容冽得到她的婉妃娘娘,另一夥是想拆散她和蕭墨溟的穆紫瑤。可是穆紫瑤已經去了寺廟裡一年多不能出來,她沒這本事再做這樣的事了,那此教訓恐怕讓她不敢了吧!而唯有婉妃娘娘,她三番四次想促成她和穆容冽的,不會是她吧?
這麼想來,今天婉妃娘娘故意讓她留下來用晚餐,又故意留她在宮裡那麼久,最後還讓人送她回家,這是有計謀的。
可是,她還是有點想不通,如果婉妃娘娘想讓他們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