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一早就聽過了蕭墨溟的名號,可是她還是一意孤行,決定試試,但是南宮如歌回來後的變化大了很多,很多事情都
被打亂了,她沒辦法,只好強行提前一切事情。
“你們知道嗎?當初彥悅為什麼會失足落水?”君如婉看著南宮如歌,問。
“因為是我派人告訴彥悅,她的兒子沒死,但是卻活的生不如死,所以她分神,讓杜美鳳使了小動作掉下湖裡,所以才會早產誕下你。”
南宮如歌看著她,嘴角緊抿,雖然很多事情都讓她找出來了,可是母親和君如婉以及皇帝和爹爹四個人的事她卻沒能找出來,她只以為是君如婉瘋了,沒想到裡面卻有這麼一段故事。
周遭的人除了驚訝,還能有什麼表情呢?最毒不過婦人心,難道就是如此?一個人的仇恨竟然可以埋藏二十多年,只等最後給敵人重擊,卻也打算讓自己下地獄。
高臺上的皇帝聽著她的一句句話,一口氣有些轉換不過來,原來,原來她恨他,當年的人是彥悅,而他卻當成了她。
可是,畢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即使他知道她不是最初遇到的那個人,可是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也早愛上她了。
可是,她現在告訴他,她做了這麼多事,原來是一早就埋下了可怕恨之種子,然後在未來的有一天給他一個沉重的打擊,一直相伴了二十幾年,相處融洽的枕邊人,原來是顆毒瘤,隨時都
有可能致命的可能。
“婉兒,你就這麼恨朕?”他問,嘴巴在顫抖,一句話彷彿穿過了幾萬年的距離,才來到了這裡。
“對,我恨,你,是你毀了我的一切,是你毀了我的一生,不是你,也許我和南宮嚴如今是兒女滿堂,繞膝承歡,這一切都因為你。”本來那天她有機會接近南宮嚴的,都是他,是他,現
在想到當年的事情她還是覺得心痛。
“朕自知待你不薄,就算當年朕做錯了事,可是這二十幾年的對你,難道你看不見嗎?你……”
“我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皇帝有幾個真心,不過是為了滿足你內心的虛榮罷了,你後宮佳麗三千,每天臨幸不同的女人,你說這是待我不薄,你哪裡帶我不薄,我要的是和南宮嚴一生一
雙人!”她聲聲厲喝,恨不得將臺上的人碎屍萬段,扒皮抽筋。
南宮嚴沒想到,最後愛妻的死亡是這個一直喜歡去府裡做客的婉妃,一直以來,他把君如婉當成是彥悅的好姐妹對待,因為彥悅從小便無父無母,所以,難得有人這麼傾心相對,他是高興
的,可是沒想到,不過是君如婉的一場戲。
他其實並沒有看見過君如婉,要不是皇上說要取妃子,他哪裡知道這麼號人,而他不知道,他是在出席南齊一個宴會上,對南齊皇帝說了一段關於兩國友好建邦的話,而她打,當時就坐在
邀請賓客的一個角落,她看上他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他的謀略,他的文雅,他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了她。
“你說你對本相有愛慕之情,可是,本相併不認識你,即使回到當年的時候,我想我也不會喜歡你,我愛的人始終只有我的妻子彥悅。”南宮嚴站了出來,眼中有淚。
愛妻死了那麼多年,他一直以為不過是個意外,可是,沒想到,真相是這樣,而他的兒子沒死,被她抱在身邊養了那麼多年,他的女兒卻讓她害成了這樣,而她,卻還妄想吞掉整個北穆王
朝。
君如婉突然面對他的話,嘴巴張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不、不,如果你先遇上我,陪在你的身邊的人就會是我。”
“是你錯了,我很早就已經遇上了悅兒,在我沒有去南齊之前,我已經認識了她,是她邀請了我去南齊好好觀玩,她說南齊的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