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譚易又跑到方予可那桌,對方予可說:“嫂嫂說你欺負她,所以她現在很苦惱。”
方予可抬頭看我,又看了看譚易:“你跟她說一下,讓她把豎著的頭髮打理一下,不然以為我真抽了她欺負她一樣。”
我瞪了他一眼。唉,怎麼可能喜歡我,有這麼損愛人的嗎?
我轉頭問小西:“你是不是眼睛走神了。我們這是孽緣,相互吵嘴相互虐才是叫喜歡是嗎?”
小西笑道:“其實嘛,要達到目的很簡單,你配合我就行。”
我問:“怎麼配合?”
小西伸手撫平我翹著的頭髮:“你就對著我笑就好。”
“那我豈不是傻妞一個?”
“你想不想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我連忙點點頭。
“我們來點小曖昧。這小子自從你在他家跟我說那堆莫名妙的話之後,對我就愛答不理的。我也就破罐子破摔了,犧牲自己,成全你們,算是積功德了。”
“這個你不用測試。要說曖昧,文濤是高手,他也沒跟我說什麼。雖然他們吵了一架,但我真不確定是為了什麼吵架。”
“你怎麼能把我和文濤放在一個級別呢?我是你光明正大表白過的;文濤是你光明正大拒絕了的。”
我覺得很有道理,便賊笑:“怎麼曖昧啊?嘿嘿……要我摟著你嗎?”
小西跟看變態一樣看我:“你是不是想趁機吃我豆腐?”
“阿呸,誰想吃你豆腐?雖然我半年前想過……”
小西溫柔地笑,把鹹花生一顆一顆撥開,把花生米放在我的盤裡:“曖昧開始。”
我看了看他,瞭然道:“小西,我真沒看出來,你有這天賦!當然我也不會輸給你。”我拿起桌上粗糙的餐巾紙,往小西乾淨的嘴巴上拼命抹。
小西生硬的笑:“還沒過河呢,你就拆橋?”
我哈哈地笑:“中國社會主義文化本身就是由無數個‘拆’字組成的,我只不過順應潮流而已。”
小西保持著笑容:“要不要喝點酒?”
我搖搖頭:“我跟方予可發過誓,不喝酒了。”
小西嘆氣:“你怎麼演戲都不會演?現在不喝,更待何時?”說完,小西便和服務員說,“來兩瓶啤酒!”
我心虛地看向方予可那邊,發現他臉拉得跟非常6+1的主持人李詠的馬臉一樣長。
我立刻投降:“不喝不喝了……說話要算話的。”
小西倒是一臉平靜地拿紙擦啤酒杯:“不破不立。以後心疼他也來得及。”
說完他便幫我斟上啤酒,輕聲湊到我耳邊:“我怎麼著也得在他生日前,把你送出去。”我聽了,不禁和他一起淫…蕩地笑。
先跑過來的是譚易:“嫂嫂,你不守婦道。”
小西笑著對譚易說:“我沒娶,她未嫁,怎麼不守婦道了?”
譚易努努嘴,不知道怎麼反駁,走向方予可委屈地看著他。方予可低著頭,跟沒聽見一樣。
我有些洩氣:“我們是不是唱戲唱得太假了?”
小西摟了摟我肩:“那是因為還沒有打強心針。給大爺笑一個。”
我看著肩上的手:“你不覺得我們像奸…夫…淫…婦?”
剛說完,我就看到方予可走過來,狠狠地拉開一把椅子,坐我們桌上了。
小西跟我眨眨眼睛:“林林,你剪短髮後,變漂亮很多……”
“是嗎?”我發自肺腑地笑。我想小西是怕我露餡,開始一個人做主場戰鬥了。
“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性格又好,不拘小節的,娶回家最好。”
“過獎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