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不能平等地接受我,那麼請你放手吧。”
不可否認,拓跋慶生被軒轅正初那個眼神嚇住了,火熱的心慢慢冷了下來,他似乎忘記了橫亙在他們之間漫長的時光,忘記了他們截然不同的社會地位,軒轅正初那個眼神,宛如高高在上的王,座下渺小的存在冒犯了他的尊嚴,他自然而然就生出惱怒的情緒。
雖然居高臨下的目光一發即收,但軒轅正初知道,自己傷到了拓跋慶生。
火熱的身體逐漸冷卻,呼吸也平緩了。
狹小的空間裡一片沉默,越發覺得逼仄。
拓跋慶生抱膝坐在床頭,頭枕在膝上,軒轅正初只能看見他的一小邊側臉,他不說話,軒轅正初無端覺得恐慌起來,艱難開口:“慶生!慶生?”
拓跋慶生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軒轅正初更加著急了,聲音也大了起來:“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好了好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只是不習慣,從來沒有人對我這樣,一時反應過度,對不起!你是……哭了?不要這樣……”
眼前的人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大了,還有隱約的嗚咽聲斷續溢位。
軒轅正初頭疼了。
他從來不是會說情話的人,都是別人說情話給他聽,如今面對傷心的拓跋慶生一籌莫展,偏偏又被捆得動彈不得,簡直要六神無主了,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拓跋慶生抬眼看他,眼睛溼漉漉的,果真是哭過的模樣,他用力抿著嘴,一副忍耐的樣子,壓著嗓音低低地說:“你是說真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當然是真的!”軒轅正初很鄭重。
拓跋慶生面容瞬間扭曲,又把頭低了下去,軒轅正初疑惑地看著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聲音傳到耳邊怎麼聽怎麼古怪,驀然,他大叫一聲:“慶生!”
拓跋慶生再也忍不住了,笑著倒在他身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喲,肚子疼了!”他抱著肚子一個勁哎喲哎喲地叫。
軒轅正初睜大眼睛用力瞪他,可惜這眼神對拓跋慶生再沒有殺傷力。
拓跋慶生臉貼著他胸膛,因為笑得太厲害,眼淚都出來了,他擦了擦眼睛,抬眼看軒轅正初,那人正一臉不爽地看著自己,貼得近,對方心臟的跳動聲音很清晰地傳過來,同樣清晰的還有對方的體味。
拓跋慶生沒有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眼睛,不自覺嚥了下唾沫,喉結動了下,挨著對方的腿被一物硬邦邦頂著,這真是個牲口。
不可否認,當拓跋慶生用溼潤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軒轅正初發現自己可恥的又硬了,只是能看不能吃,還不知道拓跋慶生想拿自己怎麼辦呢。
不著寸縷的兩人肌膚相觸,熱度上升,拓跋慶生躺在軒轅正初身邊,側身對著他,一手在他身上撫摸:“有時候我覺得還是前世的老鍾比較好,哪有你現在這些心思,雖然那時候的老鍾看去有些愣有些傻,可對我是沒有二心的;這個呢,不知道這裡我佔了多少地方。”
拓跋慶生手掌按在他心臟的地方,怦然的心跳透過手心傳來:“我覺得我們是好友兼□,後者是我不想要的。”
這些年他忙著充實自己,還得隔三差五地給花店補充貨源,修煉,學古武,每天的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累到極點的時候幾乎站著就能睡著,哪裡有心思想其他?
多說無益,彼此的心思都清楚,軒轅正初說:“慶生,給我點時間好嗎?以前的錯誤我決不會再犯,死刑還有緩期執行呢,不要一下子就定我的死罪。”
拓跋慶生手撫上他的胸膛,肆意挑逗撫弄,軒轅正初難耐地扭動一下腰,喘氣:“慶生……”
“如果我已經判你死罪,你覺得我還會跟你在一起這樣那樣嗎?”拓跋慶生似乎玩上癮了,跟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