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苗頭。
這次的事真詭異了,趙書記好端端的怎麼會到魚桐來釣魚。”何鎮南突然醒悟過來,趕緊衝江籬籬說道,“快去打聽一下趙書記住什麼地方,把魚具什麼都準備好,忙得來連正事都忘了。”
“趙書記有叫秘書jiāo待,不允許咱們跟著。說是他這次要獨自去釣魚,叫我們別理他。”市委秘書長江籬籬一臉凝重,說道。
“好,好既然趙書記有jiāo待,咱們就真不去了。”何鎮南突然詭異的一笑,拿起電話拔了起來,jiāo待道,“葉凡同志,趙書記在魚桐釣魚時的安全方面工作就jiāo待給你了。你要把這事當成一件政治大事去抓,要是趙書記出了點什麼紕漏,你就等著摘帽子吧,哼”
“我明白”葉凡哼了聲,何鎮南掛了電話。
“就該讓這傢伙好好頭疼一下,趙書記不讓跟著,他這安保問題怎麼解決?青狼在逃,這事很麻煩啊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呵呵。”康文生淡淡而詭異的笑了。
“這事我們得做好記錄,不然……”江籬籬眼望著何鎮南說道。
“記錄是要做,但是,趙書記能出事嗎?我看呀,你們這腦子真燒糊塗了。”何鎮南哼道。
“李市長,今天老何同志丟大臉了,呵呵呵。”常務副市長崔明凱一臉樂呵著坐在了李國雄對面的轉椅子上。
“丟臉,那是肯定的了,葉凡這個人脾氣也太倔了。老何同志攤上他,也算是活該他倒黴。”李國雄淡淡笑了一聲,轉爾,臉sè又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嗯道,“老崔,你說說,趙書記是不是來得詭異,他難道真是來釣魚散心的?”
“是很詭異,要說是釣魚也有可能。省委一些領導不是經常會玩這個。當然,在釣魚的過程中夾帶著辦點si事或者是敲打敲打某位不聽話同志也正常。
而且,人家下來又不是以書記身份下來,si人說你兩句你還得聽著。不過,趙書記的心思我可是琢磨不透。
今天常委會上,對於何鎮南跟葉凡,趙書記的態度好像是各打了五十大板,誰也沒討到好處。
葉凡倒還不錯,至少暫時的保住了屁股下那個位置,至少趙書記還給了他半年時間。
而老何同志,這個一把手威信自然被葉凡給頂沒了。老何同志估計現在正摔茶杯扔菸缸吧。”崔明凱淡淡說道。
“唉,可惜了。老何本來跟我們透了底子,在青州市市長人選上他可以讓些步子。
羅平跟我們關係還不錯,如果市長也是咱們的人,那青州市這塊地盤將成為我李國雄的真正揮舞的地盤。
可惜了,趙書記這麼一來,何鎮南顧然丟臉,葉凡也被批評了,但是,我們卻是沒撈到什麼好處。
而且,葉凡肯定會記恨上我們的。”李國雄嘆了口氣,又說道,“這世道,真他孃的詭異的,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幾分鐘過後會發生什麼事,趙書記,他怎麼就冒出來了。”
“算啦,青州在羅平掌控下也還算是平穩,即便是何鎮南安排什麼人下去當市長,只要羅平把得牢,想必也翻不起多大的風làng。再說,羅平畢竟也是市委常委,級別比市長高得多。
倒是何鎮南,今天估計也在趙書記心中留下了個專橫霸道的形象了。雖說一把手有點霸氣正常,但是,太專橫了就令人難以忍受了。領導們希望班子團結,希望以書記為核心,但是,所有的領導並不希望自己的下屬們搞一言堂。
其造成的後果就是極易出事,權力滋生**。權力大到無人控制,牽扯的時候,yu望自然就膨脹無限了。
真到那個時候,又有幾個官員能把持得住。人哪,yu望無窮,只是yu望的目標不一樣罷了。”崔明凱嘆了口氣。
“嗯,當領導的當然不希望下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