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紫色綿衫的中年人。
“嗯,築基巔峰,不錯。”
馮庭天現如今,已知道他們的境界劃分,所以對於他們的境界,一目瞭然。
那紫衫男子,一見對面少年,一口道出自己的境界,也感到十分震驚。
但仔細觀察,並未見少年身上有法力波動,一時疑惑。
在看那少年,氣宇不凡,身著華麗。
心中暗想,此少年,一見就不是平凡之輩,身後定有強大勢力撐腰。
而且身上不著丁點法力波動,其身上定有掩蓋法力氣息的法寶。
自己經營卓天商盟多年,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別因一些小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給商盟造成損失。
這樣的世家少年,身後必然深不可測,能不交惡,最好不與其為敵才好。
但面子上,也不能太過矮小,失了麵皮,有損卓家商盟的名聲。
看來,此事也很頭痛。
思量到此,紫衣男子開口言道:
“我乃此間卓家商盟分盟主,爾等競行狗盜之事,重傷我家總管,掠奪其寶物,如果不能說明,上天入地,我卓家商盟,也會把爾等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哼!”
馮庭天微微一笑,道:
“惡狗咬人,還強詞奪理。既然不公,又有何言。”
“這麼說來,小友就讓在下很難做了。”
紫衣男子,法力鼓動,一指劍芒,如流星般快速奔向馮庭天。
馮庭天站在那裡,身形不動,看那劍芒馬上就要來到身前,長袖一揮,劍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剛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
如此一般,在場眾人,如泥塑木雕一般,驚驚的愣在那裡。
“這,怎麼可能?”
紫衣中年男子,看著馮庭天,更加困惑,半晌才回過神來,自己的一指劍芒,雖然沒用多少法力,但一般築基境,都無法接住。
看那少年,隨手揮之,半點法力末動,便把自己的攻勢消散於無形。
莫非此人是元丹境以上的老怪,用秘法改換了身形容貌。
如此,自己萬不可得罪,否則,今天,性命不保。
這麼想著,便恭手揖禮道:
“在下卓天海,不知尊上大名,出自哪裡。”
“我名馮庭天,至於出自何處,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關於卓天鶴之事,我不想多言,他自有應得。如有不服,大可來戰,卓家商盟,我還沒放在眼中。”
修仙者,自當勇往向前,如有退縮,道心之上,必留瑕疵。
這也是馮庭天這些日子以來,所悟之道。
聽馮庭天如此言語,那卓天海,更堅信了自己所想,沒有強大實力,怎敢出此狂言。
這麼一想,心中瞭然,如此之人,又怎麼會暗算卓天鶴!轉頭看向卓天鶴。
“卓總管,昨夜之事,你可自說清楚?”
卓天鶴看著卓天海那嚴厲的眼神,內心一驚:
“昨天,此二人,”
卓天鶴用手一指馮庭天和卓天龍,接著說道:
“來到商盟,說有珍寶要出手,我叫二人拿出,此二人說珍寶貴重,讓我晚上亥時去於他處,方可交接。我以為,只是一樁買賣,莫放在心上,可是此幾人,把我誆騙於他們的室內,趁我不防,那卓天龍,放出"索仙繩",把我索住。我法力全失,被他們搶去了法劍與儲物袋,然後又被他們爆打一頓,扔出房門。盟主大人,你可要為老朽做主啊!”
此時卓天鶴鼻泣一把,淚一把,在配上那相貌,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卓天海眉頭緊鎖,心想,壞了,聽信了這老匹